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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陛下写了什么?写了什么?我们能回去了吗?”苏琬慌里慌张的问着贾公公。
      昨日快马加鞭从青州来了一封信,是给贾公公的信,还是陛下亲自写的,苏琬急着想要知道他们何时能回去。
      “陛下没写什么,只是我们先不走,我在这徐州还有些事情要办。”贾公公将信笺收入怀里,淡淡道。
      苏琬捏了一把贾公公的脸,“你还说你和陛下没关系?你连信的内容都不高兴告诉我!还不是你和陛下有什么坏事!”
      贾公公握住苏琬的手,与她对视,“你在嫉妒?”
      苏琬怔住,慌张的甩开了贾公公的手,“才不是呢,我吃饱了撑的又说了你不喜欢听的话,是我的错,你大人有大量,别怪我了。”
      贾公公笑道:“那你红了脸又是怎么回事?好像早就入秋了吧这天也不热啊。”
      苏琬下意识的抚上自己的脸,那烫烫的感觉让她羞愧难当,“我吹风吹凉了,所以红了脸。”
      该死该死!她怎么就没忍住呢,还是说这贾公公太有魅力了?还是她接受能力太低,随便几句就搅和的她心头乱。
      “我去找婉月姐了……”苏琬头也不回的跑开了。
      苏琬的身影消弭在视线里,贾公公立即收起笑意,将怀里的信再次拆开,里面一块明黄色的金牌映入眼帘。
      他的兄长真是神机妙算,他之前送去的信里未曾提及这边的事,魏恒反倒早给他预备好了东西,看来徐州这里的破事,他也需要插一手了。
      私下里独自前往徐州衙门,贾公公击鼓故意引来侍卫,侍卫不由分说的拉着他走了进去。
      “怎么又是你?上次的苦头没吃够么?还需要本官再让侍卫扔你一次?”徐州知府登堂后,见又是贾公公这人,便有些不耐烦。
      贾公公仰着脑袋,他没有跪下,而是盯着明镜高悬四字牌匾,徐州知府见他不语又一副蔑视他的态度,斥责道:“大胆刁民,见了本官不行跪拜之礼!”
      贾公公不屑道:“只怕你受不起我这一拜!”
      “好你个刁民啊!竟敢这么对本官说话!来人啊,给我打!”从签筒里拿出一根令签扔在地上,徐州知府喊道:“给我先打他十大板!”
      贾公公身侧的侍卫正要动手,贾公公不紧不慢的从怀里掏出一块明黄色的金牌,“大人好好看看,我这块牌子。”
      徐州知府的师爷上前拿过贾公公手中那金牌,呈上去给那徐州知府瞧。
      明黄色的金牌映入眼帘,徐州知府瞪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贾公公轻蔑的望着他,语调尽显痞气,“如何啊知府大人,本王的身份你可认清楚了?”
      魏誊再一次的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徐州知府见了,脸色变了好几个色,从白变到红,好半晌才缓过神来,从正位滚着下来,捧着那金牌跪在地上,“下官拜见宣王殿下。”
      侍卫愣在原地,见徐州知府跪地,稍缓了才一道跪地喊着,“拜见宣王殿下。”
      魏誊蹲身夺过徐州知府手里的金牌,大步走上正座,他好整以暇的坐在徐州知府的位置上,举高临下的望着那徐州知府,“前几日你那副盛气凌人的样子,怎么不见了呢?还有啊,几日不见,之前那股子官气儿全没了不是?”
      “下官前几日多有得罪,请王爷莫怪……”徐州知府磕着头求饶。
      魏誊并不想这么轻易的放了他,就道:“你就先跪两个时辰吧,两个时辰后待本王用完膳,在想怎么处置你。”
      “下官知道。”哆哆嗦嗦的跪在地上,徐州知府身上浸出了许多汗水。
      魏恒回到望春楼,用了午膳后,叫上燕景,“走,我今天带你去看一场好戏。”
      燕景狐疑的问,“什么戏?有什么好巧的?你若要看戏,还不如婉月唱曲给你听呢。”
      魏誊不答,只是话锋一转,“对了,记得多叫几个人,待会的这唱戏啊,人多才好。”
      这让燕景更摸不着头脑了,不懂魏誊想要做些什么。
      约莫带了十几个人,一行人直奔衙门去,到了衙门依旧是魏誊坐着主位,燕景站在他身侧,这会子燕景才晓得魏誊所说的好戏是什么。
      徐州知府倒听话魏誊叫他跪多久,他也不含糊的跪多久,两个时辰过去,他跪的腿已经发麻了,可还是跪在地上一动也不敢动。
      “徐州知府,今日你就将你的罪行一一告诉本王,若有任何隐瞒,本王当下就砍了你的人头。你听明白了吗?”徐州与青州一样,是魏国最重要的两块地,任何一块有了污秽,都必须彻彻底底洗干净。
      徐州知府在堂下一刻不停的抖着,他慢慢的说起了自己的罪行。
      这徐州知府就是个贪财的,自己未做官前就是做生意的主,奈何没有经商的脑袋,好好的店铺一落千丈

灶狗知府[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