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部的疼痛,还有身上其他部位的痛楚,让苏琬感觉到自己还活着,她睁开眼动了动身子,发现全身酸软疼痛,强撑着身子坐起,苏琬环顾四周,发现自己身处一个木屋内,她坐起身子,回忆着昏过去的记忆。
她记得自己在梅妃面前撞柱,原本只是演戏,她就想吓唬吓唬梅妃,谁料那梅妃断定她死了,就把她扔到了乱葬岗。
乱葬岗里全是死尸,她醒来时,头痛欲裂额头上的伤还淌着血,但她还是忍着痛,跑出了乱葬岗,不过在这之后的事,她就再也不知道了。
因着脑袋的疼,苏琬倒吸了一口凉气,不由痛吟道:“疼死了……”
这么一呻吟,却是惊动了佳人。
“姑娘,你醒了。”鹂音入耳,苏琬摸了摸发疼的脑袋,看向声音的主人。
只见一双白嫩如玉的纤纤玉手掀起帷帐,身着茶色衣裙的女子款步走向苏琬,她似墨般乌黑的长发及腰绑成一个长辫垂在胸前。
瞧着女子的样子,约莫二十几岁的样,比苏琬大些,这样貌却是苏琬比不上的。
苏琬看的呆了,一时忘了称呼,半晌后,她才忙道:“多谢姑娘相救,我叫苏琬,姑娘称我阿琬就可以。”
女子浅笑道:“我姓萧,名乐漪,姑娘叫我乐儿就好了。”
萧乐漪,这名字有些熟悉,不知在哪儿听过,苏琬仔细回想了下,想不出这个名字在哪听过,想的脑袋发疼了也依然想不出,也就不再细想了。
苏琬忙问道:“乐儿姑娘,我是怎么来到这的?”
她也实在想不起来乱葬岗之后的事情了,只记得她逃出乱葬岗后,这之后就迷迷糊糊的没了印象。
萧乐漪将手中的碗搁在不远的案几上,轻整了整盖在苏琬身上的被子,萧乐漪温柔的说道:“我外出采草药的时候,发现你昏迷在山下,我就把你带回来了。”
苏琬蹙眉,认真的回忆着之前的事,还是什么也想不起来,她叹了口气,“看来我是撞傻了,现在什么也想不起来。”
萧乐漪再次端起碗,用勺子轻搅了搅,轻吹了下,再递给苏琬,“想不出来就不要细想了,你好好喝药,把伤养好了比什么都强。”
苏琬接过碗笑道:“多谢乐儿姑娘。”
将苦涩的药一饮而尽,苏琬抿唇分散着嘴里的苦涩,将空碗递给了萧乐漪,萧乐漪接过空碗又掀了帷帐离开了。
苏琬靠在榻上,闭着眼小憩,良久,她蓦然忆起一事,她就说这萧乐漪的名字怎么那么熟悉,原来是和那应柏千有关。
想来救她的萧乐漪就是那应柏千的情人,真是无巧不成书啊,她随便昏过去就遇到了一个有关系的人。这缘分,怎么说呢,也太吓人了。
萧乐漪将碗搁好后,又掀了帷帐走近苏琬,这回她拿着一碟饺子,“阿琬姑娘,你应该也饿了吧,这是我刚做的,你尝尝。”
苏琬下床接过碟子,二人围坐在案几上,萧乐漪给苏琬拿了双筷,苏琬拿起筷子挟了一个塞入口中,吞下后她笑道:“乐儿姑娘手艺真好,这饺子做的很好吃。”
萧乐漪得了夸赞,抑制不住喜悦,握住苏琬的手,道:“很久没人夸我做的东西好吃了,阿琬姑娘,你若喜欢吃,就多吃些。”
苏琬扬笑,又挟了几个吃,吃了一半,苏琬道:“乐儿姑娘,你吃过东西了么,你也一起吃点吧。我一个人这么大一盘饺子也吃不完。”
萧乐漪摇首,“我吃过了,这份是做给你的,你多吃点就是了。”
苏琬又塞了一个饺子,含糊不清的说道:“多谢乐儿姑娘了。”
吃饱喝足苏琬摸了摸鼓起的肚子,填饱了自己的肚子伤也不觉得怎么疼了呢。
萧乐漪收拾了案几上的狼藉,又扶着苏琬回到床榻上,为她盖好被子,安置妥当后萧乐漪坐在一侧的软垫上拿起案几上的绣篓,拿出一个绣棚一针一线的在上头绣着花样。
靠坐在床榻上,苏琬仔细的打量了眼萧乐漪,良久她壮着胆子,对着萧乐漪说了一句。
“应柏千这个名字,乐儿姑娘你听说过么?或者说你认识他么?”苏琬试探的问着。
萧乐漪听到应柏千这三字,微微一怔,但她很快恢复了正色,摇首道:“没听过呢,这人是谁啊,是阿琬姑娘认识的人吗?”
苏琬疑惑道:“不对啊,那应柏千说,他心爱的人名字也叫萧乐漪,难不成只是名字相似吗?”
萧乐漪附和道:“应当是阿琬姑娘你弄错了,我从不识什么应柏千,我独自在这山里已经好几年了,不晓得阿琬姑娘你说的人。”
苏琬立刻陷入怅然,她怎么会记错呢,明明就好像是这个名字,且人看上去也像有几分相似,婉约恬静。
既然不是,那苏琬干脆闭口不再提这事,顷刻闭上眸继续小憩。
萧乐漪见苏琬熟睡了,轻声呢喃道:“我不想与他有任何牵扯了……”
这边苏琬幸得萧乐漪救助,才留了一命,而京都这头,魏誊焦急的在甘泉宫的寝殿里踱步。
魏恒被他转悠的有些烦躁,道:“你都转悠半个多时辰了,不累了?不是已经派了很多人去找了吗?”
“不是得了消息,说暂时还不知下落么?我急啊,若是阿琬有什么性命之忧,可怎么好。”魏誊很着急,那日知晓苏琬失踪,他整个人都懵了。
在听得苏琬在梅妃处发生的事情,魏誊像疯了似的奔赴乱葬岗去寻苏琬,魏恒生怕自己的弟弟做傻事,就赶忙拉回他,以免发生什么事端。
再说起这梅妃,因魏炎一死,梅妃所做的恶事也昭然若揭,魏恒也不打算放过她,直接打入天牢不日凌迟处死。如今这才叫真的心腹大患已除。
魏恒叹道:“既然乱葬岗没有苏琬的尸首
佳人何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