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夏翎被拖走,封南胥安抚符青霜:
“霜儿,此次,你受委屈了,但眼下夏翎留着还有用处,还不能取她性命。”
符青霜窝进封南胥怀中,柔声说道:
“只要王爷心中有霜儿,霜儿就不委屈。”
地牢暗黑无光,鼠蚁流窜,夏翎抱着双腿蜷缩在一角,这一日,她连续遭受惊吓心中慌惧,又粒米未尽,夜间熬不住发起烧来。
值守的兵士唯恐出事不敢隐瞒,上报给了封南胥。
封南胥眉头一皱,陪在他身旁的罗家三公子罗同赶紧说:
“王爷,夏翎可不能出事啊。”
“你去,把她送回灵雀楼,再去找个大夫来。”
封南胥看一眼罗同,吩咐道。
罗同去地牢时,夏翎已经烧得人都昏迷了过去,浑身不停地抽搐着。自小拿她当姐姐一般的罗同心中一阵酸涩,他弯腰抱起夏翎直接回了灵雀楼。
待夏翎醒转,已经是第二日的晌午了。
她睁开眼睛,惊悸地打量四周,却发现自己正在灵雀楼的屋子里。
满月见她醒来,赶紧上前去扶起她:
“小姐,您醒了?饿不饿?”
“满月,我不是在地牢么?怎么又回来了?”
夏翎惊魂未定,声音颤抖,透着惊惧。
“小姐,您昨夜高烧,王爷命人将您送回来的,大夫开了药,您吃上两天就好了。”
满月边说,边倒了一杯茶递给她。
又热又渴的夏翎“咕咚咕咚”两口就喝了个底朝天。
“夏妹妹。”
门外传来宋妙人的声音。
夏翎迟疑了一下,宋妙人却已经推门进来了,她一进来就直奔夏翎:
“夏妹妹,你受苦了。”
夏翎经昨日一事,心中实在惶恐,一个字也不想多说。
“我知道,你是冤枉的,但是又有什么法子?我们这些人,哪个能不受制于她?”
宋妙人手中帕子搅成了麻花,一脸愤恨。
“宋姐姐,你信我么?当真不是我推的她。”
夏翎见宋妙人这样说,忍不住当场又掉了泪。
“我自是信你的,但谁让咱们人在屋檐下呢?”
宋妙人双手捧起夏翎的手,低声说:
“王爷待你到底还是与旁人不同的,你瞧,昨儿把你投进地牢,这不过是半夜,就把人给送回来了。你可不能就此泄了气。”
“王爷他,他不信我。”
夏翎喃喃。
“王爷他是被符......被人蒙蔽了,一时分清楚真假也是有的,只要你重获他欢心,他自是愿意听你解释的。”
宋妙人循循善诱。
夏翎微怔:
“会么?王爷还会信我么?”
“自是会的。”
宋妙人语气坚定,给了夏翎无比的信心。
夏翎不是没怀疑过宋妙人的目的,虽然心中觉得这般猜度不好,却还是忍不住问:
“宋姐姐,你为何对我这么好?”
宋妙人淡淡一笑,娓娓说道:
“说出来,你别笑我,虽然我身份同你无法相比,但好歹也是正经人家出身的嫡出小姐,王爷当年纳我入门时也是行过妾礼的,侧王妃却将我同这些旁人送的玩意一起放在灵雀楼,我心中难过,却也只能忍了。”
说完,她看了一眼夏翎:
“夏妹妹,我知道你有才有貌,早晚能得到王爷的欢心,若有朝一日,你主了府里中馈,还望你记得姐姐,哪怕给我一座最小的院落也好,我再不愿待在这鸟笼一般的灵雀楼里。”
夏翎对宋妙人的话感同身受,封南胥虽宠她,却从不许她出府,不许她同外界有哪怕一丝联系,夏翎时常觉得自己像只困在笼中的金丝雀。
只是夏翎爱的卑微,不敢求得太多,这样如囚鸟般的生活,她也不过是凭着一腔对封南胥的爱才忍了过来。
“宋姐姐,若我有这能力,定当接你出去。”
夏翎握着宋妙人的手,重重许诺。
在宋妙人的帮助下,夏翎不久后重见到了封南胥。
夏翎一见到他就开始哭,封南胥有些不耐烦,他起身冷冷说道:
“你若没有旁的事,本殿就先走了。”
夏翎不敢浪费宋妙人帮她争取的机会,赶紧擦一把泪,找出笛子怯生生满是讨好对着封南胥:
“王爷,妾知道错了,妾今日见到您心中实在高兴,这才忍不住落泪。妾新学了一首《大漠奔月》您可要听听?”
看着小意温柔的夏翎,封南胥这才转了笑脸:
“既是学了,吹来听听吧。”
当夜,两人缱绻缠绵,一直到夜深才睡去。
第二天封南胥
因爱卑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