原来是封南胥和宋叶他们到了。
封南胥面色比之前又白了几分,整个人仿佛没了气血似的,他手高高扬起,一脸急切,显然,那声“不可”是他喊的。
夏翎率先回神:
避开封南胥,放下一切同哥哥相守在这边城,怕是奢望。更何况还有父亲冤屈要伸,自己是定要回大都寻线索的。
封南胥飞身下马,上前拉起夏翎的手,他的手冰凉中带着一丝颤抖,夏翎诧异问他:
“王爷,您旧伤发了么?”
封南胥没有答她,反而正面对着夏陶说:
“夏翎如今是寿亲王府的人,不能随你住在这边城。”
夏陶神色一黯,夏翎如今的身份,他也是知道的,只是他心中实在不甘,妹妹是帅府唯一嫡女,如今却做了寿亲王府一名无名无分的美人,这等身份实在辱没夏翎。
夏陶心一横,单膝跪下:
“王爷,夏翎任性无知,实在不堪入您府门,还请王爷网开一面,让她留在末将身边。”
封南胥握住夏翎的手一个用力,眼睛微微眯起,半晌才说:
“本殿瞧夏翎甚好,正适合伴我身侧。”
夏陶也是执拗,继续求道:
“王爷,末将只有这一个妹妹,恳求王爷......”
夏翎偷眼看封南胥苍白的脸色,阴沉的神情,知晓他此刻已是动了怒气,她唯恐封南胥一怒之下对夏陶不利,赶紧打断了兄长的话:
“哥哥,王爷有伤在身,我先扶他先去休息。”
说完,径自上前扶着封南胥往驿馆走去。
陈福得知消息很快安排了营中的军医来看封南胥。
军营断定是奔波的厉害导致前些日子本就没好利索的旧伤复发了。
给封南胥上好药物,军营再三仔细叮嘱夏翎:
“王爷这伤甚是厉害,一定要好好休养些日子,万万不可再次奔波劳累,若再加重,只怕要伤了根本。”
夏翎连连点头。
待那军医走了,夏翎给封南胥递茶水时又关照道:
“王爷,您也听到大夫的嘱咐了,这些日子,您可一定要好好养着。”
封南胥嘴角一歪,忽然笑了:
“你在担心我?”
夏翎脸色兀得一红,语气有些慌乱:
“我,我不过是谨遵医嘱罢了。”
“没良心的丫头,本殿如今这模样还不是因为你?担心你大漠里出什么事,这才日夜疾驰,到处寻你,你竟是半点也不担心我么?”
封南胥语气轻飘,半真半假对着夏翎抱怨。
夏翎喃喃道歉:
“对不起,是我任性了,让大家伙都担心了。”
“好了,既是人无事了,本殿也安心了,在这边城歇息几日我们就回大都。”
封南胥摆摆手,阻止了夏翎的絮语。
夏翎迟疑了一会,开口请求:
“王爷,我想陪陪兄长,就,就这几日可好?”
封南胥抬眼望她,声音低低的,让人辨不清其中心思:
“今日你出言阻了夏陶,是因为担心我,还是为了你哥哥?”
夏翎本想哄着他松口让自己去陪哥哥,但待她抬起头看到封南胥那张苍白的脸,那违心的话语一下又有些说不出口,她只好沉默着。
见她如此,封南胥苦笑一声:
“你还当真狠心,连哄哄本殿也不肯么?”
“王爷,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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封南胥叹口气:
“好了,你去吧,让罗同送你过去。”
夏翎瞬间雀跃:
“谢谢王爷。”
封南胥直直盯着夏翎欢悦远去的背影看了许久。
毫不知情的夏翎则是欢天喜地的直奔夏陶的小屋。
夏陶安安静静坐在堂屋里不知在想什么,他见到夏翎并不诧异,只起身把她迎了进来。
屋内虽简陋却也算干净利落,并不杂乱,只是屋里空落落的,一个下人也没有,很是冷清。
“哥哥,听说你前阵子受伤了?快让我瞧瞧,伤在哪里了?”
夏翎语气急切又焦灼,她从李七那里听说夏陶前一阵深入敌后,虽生擒了敌首,自己也受了伤,伤还没好又陪着封南胥去了大漠,如今还不知道那伤成什么样子了呢。
“无妨,一点皮外伤,已好了,妹妹不必担忧。”
夏陶抬手摸摸夏翎秀发,安抚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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没良心的小丫头[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