封南胥不肯:
“此事太过危险,我自会派人去的,你且安心等着就是。”
“殿下,我是担心此事若走漏风声,只怕咱们还不等寻到那人就......”
夏翎担忧地说。
“无妨,本殿自会安排妥当的。”
封南胥安抚她。
眼见封南胥如此坚持,夏翎也只得妥协,只能要耐着性子多等几日了。
夏翎心中有事,无心顾及其他,本不想过多掺和寿亲王府后院琐事,不想符清霜却以为夏翎实在受宠而心中着了急,这几日不断来寻事。
这日一大早,符清霜急匆匆带着人来了知乐苑。
夏翎刚起,还在洗漱,听圆碗来报符清霜来了,她眼皮都没动一下,继续做着自己的事。
符清霜劈头盖脸就问夏翎:
“今日有下人来和我报,说看见昨日晚间有男子来寻你,此事可当真?”
夏翎抬头瞥了她一眼,怎么,这种大杀招,如今才这么几天就迫不及待就要用上了么?
看来符清霜这一世的修炼还不到家啊,竟然如此沉不住气。
夏翎擦擦脸上的水珠,气定神闲看着符清霜;
“符姐姐何出此言?”
符清霜此次来闹,倒也并非全然空穴来风。
只不过这事实在算个乌龙。
这几日封南胥知道夏翎挂心着那副将的事,因此每每下朝都是第一时间奔向知乐苑和夏翎说说事情的进展。
只有昨日,因为朝中有事,他脱不开身,赶不及早些回来,这才派了个小厮来传话,只说今天有事不能过来了。
原本夏翎也没当回事情,听闻他不过来,只早早安歇了。
谁知封南胥回来时夜都深了,却又想着不见上夏翎一面总觉得心中不踏实,他又唯恐惊扰了夏翎,这才偷偷摸摸做贼一般潜入了知乐苑。
事情也是凑巧,封南胥静悄悄进知乐苑的时候,正巧符清霜一个亲信的小厮值守府里巡视到这处,看到封南胥一个黑影偷偷摸摸的样子,还以为是进了贼,小厮本想当场叫喊的。
但后来多了一个心眼,觉得拿此事去和符清霜邀功,定能得到好处,这才按下不表,一直到了今日早晨才信誓旦旦去符清霜那里告状。
符清霜闻听此事知自己拿不出证据,只怕夏翎也不会认,但她想的是,此事闹上一闹,就算不是真的,也给夏翎泼一盆脏水,恶心恶心她,也让封南胥心中对夏翎就此起个疑心。
待符清霜前思后想都稳妥了,这才急匆匆来了知乐苑准备为难为难夏翎。
符清霜料定夏翎不会认账大,当下也不客气,直接唤了那小厮过来:
“你来说说昨夜四更时见到了什么?”
那小厮添油加醋将一个大男人如何翻墙越院进了夏翎房中描述了清楚。
夏翎听完冷笑着问那小厮:
“你既然看见了,为何不当场抓住那人?反倒任由人闯进了我房中?若来人是盗贼或是刺客,伤了我,或者更甚者伤了王爷,届时该如何是好?”
那小厮本就是为了和符清霜邀功这才没有当场喊出抓贼,这事说来确实他失职,如今被夏翎逼着追问,他也有些心慌,小厮偷眼看了看符清霜似乎并没有要为他说话的意思。
他心一横,咬牙继续扯谎:
“奴才本想喊来着,但见那人熟门熟路,显然不是头回来,又听他似乎小同院里的万亮交谈了两句,奴才害怕打草惊蛇,这才没有当场说。”
夏翎笑了:
“这怕是不好办了,你说看见了有人来,我却说没看见有人来。总不见得,凭你一个奴才的一面之词,就来质问我一个主子吧?”
那小厮也是个颇有几分心计的,他立马说:
“昨日奴才也是怕起了误会,特意在知乐苑门拐处洒了一把草石灰,若今日有人从知乐苑出来,定是能看到脚印的。”
夏翎瞪大眼睛:
“还有此事,那咱们可要去看看了,不过你如何认定那脚印不是万亮的呢?”
小厮得意一笑:
“咱们府里小厮的鞋是赵妈妈统一做的,鞋底是特别加了一层耐磨的起胶子底,这草石灰踩上去,脚印极浅,且也带不走灰。但若是外人,那就不好说了。”
夏翎帕子一甩:
“走吧,你前面带路。”
符清霜摸不清夏翎的套路,她不应该是极力辩解才是么?怎么如今一副比自己还着急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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