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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      崔梓晨一直想着祖父醒来一事,根本没注意到钱袋被扯掉的过程。
      待她反应过来,钱袋已经在小二手中要不回来了。
      他不解的询问不靠谱的父亲,“爹,你这是做什么?”
      崔岩扶着家丁的手站起身,“出门喝酒忘带钱了。”
      “那可是足足两千两银子,是给我交国子监的费用的。”崔梓晨气得浑身发抖,什么样的饭菜一桌就得花上两千两?
      怕不是掌柜见他人傻,故意提高价钱。
      “行了,两千两银子而已,回去就去账房拿给你,就当先给爹付个银子。”崔岩踉跄的往外走,突然记起一件事,那就是儿子来这儿干什么?
      “宝贝儿子,你来这儿做什么?”
      “祖父醒了,想见你。”
      “知道了,都说了吃饱以后就去,怎么个个都喜欢折腾。”
      崔岩回府的路上,又吐了一马车。
      崔梓晨黑了一路的脸,身上的衣裳他刚买的!
      两人又收拾了一番才去和老侯爷请安。
      即便沐浴更衣之后,又灌了两大碗醒酒汤。
      老侯爷还是敏锐的闻到他身上浓得化不开的酒气。
      “喝酒刚回来?”
      崔岩刚想否认,就打了个酒嗝,得了,这是不打自招。
      崔梓晨适时出声为崔岩辩解,“祖父误会了,其实爹是与同僚应酬去了,才耽误了点时间。”
      老侯爷锐利的视线这才移到他的身上,语气冰冷,“我只是病了,并不是昏了头,你爹日日醉生梦死,以为我不知道?需要你这个儿子来为他打掩护?好的不学专学坏的?”
      崔梓晨心一紧,低着头,不敢说话了。
      崔岩意识到自己的儿子被骂了,脱口道:“爹,你刚醒就别折腾了,好好养病。”
      “我要是再不管管你,你可要掀了天去!候府这几年在你手里头亏空的厉害,你不想一些正道,天天想着吃喝玩乐?”
      崔岩心情本就不好,听他这么骂,就起了几分逆反心理,“候府落得今日这般下场,绝不是我的错,是我那个孽子通敌叛国的错。如果不是他,我们候府何至于此?”
      与承认自己无能相比,自然是将一切的过错都推给已经死的崔展比较合适。
      一直如雕像般矗立的徐平的表情出现些许变化。
      崔展啊……
      若是侯爷知道崔展并没有死,而且还好端端的活着,不知道会不会后悔说这些话。
      徐平想起崔展,就不由自主的想起那个特别的女人。
      苏千雪看着性子软,确是个说一不二而且很护短的人,而且她还不弱。
      若是为了保护崔展,保不齐会做出什么事情来。
      老侯爷大病初愈,本不愿想起这件令人伤心之事,猝不及防的被儿子提起,他又陷入那段痛苦的回忆中去。
      徐平见老侯爷情况不好,忙着伸手抚摸他的脊背,“主子不要生气,气坏了身子可就不值得了。”
      “展儿他几年前就与我们永定侯府断绝关系,永定侯府如何与他崔展没有半分关系。你倒是能推卸责任,全都推卸到他的头上去!”

第二百七十九章 推卸[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