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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后产子[1/2页]

红颜陌 嘎吱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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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自宫宴后,大皇子白析澈便受了风寒,整夜啼哭不止。照看白析澈的嬷嬷哄骗不止,孟繁奕心下正烦着,更是被白析澈扰乱了心绪。
      “别哭了!”从嬷嬷怀里结果白析澈,孟繁奕低吼道。
      “娘娘,不若请皇上前来看看殿下吧,殿下很喜欢找皇上呢!”
      芷云在一旁提议道,自宫宴回来娘娘便心神不宁,连去御书房的次数都少了,而白启尘亦甚少到梓月宫里来。如今殿下啼哭,正是个好机会。
      闻言,孟繁奕沉吟了片刻,便点了点头道:“那你便到御书房将皇上请来吧,就说殿下哭着要找父皇。”
      “是!”
      而这夜白启尘去了康嫔宫里,芷云到御书房扑了空后方才来到若昕宫。
      “皇上,殿下受了风寒,如今吵着要找皇上您呢!娘娘怎么哄骗都止不住,奴婢实在没有办法才来打扰皇上。”
      白启尘此时方在若昕宫喝了半杯参茶,身子还未坐热,便起身朝张?亓榈溃?半奕タ纯闯憾?!
      “恭送皇上。”张?亓橛??└I硭妥吡税灼舫尽
      “娘娘!”小玉儿却在一旁抱屈,“这一个月来,皇上第一次到您的宫中,如今竟又被贵妃娘娘叫走了!殿下啼哭又非大事,您为何不将皇上留下?”
      “好了,皇上前些日子身子不是不适吗?”张?亓橹?佬∮穸?窃谛奶鬯?约海??源有〔?笏?哉?韪?遣环旁谛纳稀V灰?咸烊蘸笤俅退?桓龊⒍??胨?诤蠊?喟橛嗌?愫谩
      而白启尘到梓月宫的时候,澈儿已经停止了哭泣,复又沉沉睡去。
      “澈儿如何了?”
      “澈儿哭了小半个时辰如今终于歇下了,这不,眼眶还红着呢。”孟繁奕柔柔道。
      “可是病了?可有请太医前来医治?”
      “那日宴席上感染了风寒,这几日总是睡到半夜起来啼哭一阵。”孟繁奕无奈道。
      孟繁奕将澈儿轻轻递与嬷嬷,从身后环住了白启尘的腰,“近来皇上似乎对臣妾冷淡了许多。”
      自秦沐阳入宫已七八日,白启尘到她宫中的此时却不超过三次,更遑论在她宫中歇下了。
      “朕没有,只是国事繁忙罢了。”
      白启尘顺手握住了孟繁奕的手,练武时起的茧子一点点磨蹭着孟繁奕的柔荑。
      “既是国事繁忙,皇上还念着派人去找柳芙盈?”孟繁奕状似幽怨。
      “你!”白启尘摩挲着孟繁奕的手猛然一顿,语气沉了下来,“前朝的事你为何会知道?”
      “那日臣妾见皇上招画师入宫,便暗自揣测了一番。”孟繁奕见白启尘生气,语气也只好柔了下来,“皇上,这柳芙盈乃是柳相之女,当时皇上放了她一命已是莫大的恩赐,如今又找她做什么?”
      且不说能不能找得到柳芙盈,单是她那个又瞎又蠢的婢女入宫被封为郡主,就让她心里膈应得慌。
      “朕自有朕的主意,这件事你无须过问。”白启尘冷道,俨然一副君王之姿。
      孟繁奕连忙跪了下来,“臣妾本不当过问,但臣妾也是担心皇上啊!臣妾听闻那柳芙盈的功夫十分高强,而皇上又监斩了柳家一众,难保她不会找皇上报仇!”
      “皇上,那日瑶儿的态度,就可以想象她的主子又是何等的跋扈了!您断不可将祸害招入皇宫啊!”
      “她不会。”白启尘知道,相比于杀他偿命,柳芙盈更想知道的是柳家一案的经过。若不将此案弄清,她断不会轻举妄动的。否则早在王府她便拼了命也要杀了他。
      “皇上!”
      “好了!朕不想再听了!”
      看到孟繁奕白启尘本就觉得亏欠柳芙盈,如今又被她一席话弄得心烦意乱。“盈儿朕定要找到!”
      “皇上找到她又当如何?”孟繁奕顿了顿,道,“将她重新纳入后宫吗?”
      “皇后之位皇上应是不会轻易动摇,那么臣妾的贵妃之位呢?皇上是否要让臣妾退位给她?臣妾本就无权无势,是皇上最易摆布的人了不是?”
      白启尘被孟繁奕一激,看着她满面的泪痕自己竟是说不出话。
      “皇上令册皇后,为的是两国的友好往来,臣妾自是无话可说,也甘居贵妃之位。因为臣妾可以安慰自己,皇上爱的人只会是臣妾。而皇上又是为何找寻柳芙盈,一个罪臣之女皇上又找来做什么!”
      “你愈发不讲道理了。”白启尘凝眉,呵斥道。
      “臣妾没有,臣妾只是……”
      “够了!”白启尘一把打断了她,“周迁,摆驾回宫!”
      说罢,不给孟繁奕留有说话的机会,白启尘转身便往殿外走去。
      “皇上您这是怎么了,贵妃娘娘她……”周迁第一次见白启尘与孟繁奕发如此大的火,越问见白启尘脸色越发黯了下来,连忙住了嘴,转而问道,“皇上可要去再去若昕宫?”
      “不必了,朕想自己一个人走走。”白启尘此时已了无心情,走了几步,听到后面亦步亦趋的脚步声便顿了下来,“你就停在那,一步也不准跟上来!”
      撇下一众宫人,白启尘又不自觉来到了清怡轩。但想到那日瑶儿的一番话,白启尘便在殿外不远处停下了脚步。正徘徊间,只见阿宛从清怡轩走出来,抬手间好像正擦拭着眼泪。
      “阿宛,”白启尘出声唤住了她,闻声阿宛吓了一跳,猛一抬头便见白启尘从树丛后面转出。
      借着昏暗的灯光,白启尘看到阿宛脸上泪痕尚未干,他问道,“你这是怎么了?为何如此从清怡轩出来?”
      “回皇上,嘉和郡主初入宫廷,娘娘便派我来问问这清怡轩可有何欠缺。”
      “那你为何脸挂着泪痕?”
      “奴婢……奴婢该死……”
      阿宛连忙跪在了地上,将脸上的泪痕拭了干净。
      “为何该死?”白启尘居高临下地看着阿宛,并未叫她起身。
      “郡主本是金贵之躯,命自是比我等宫人的命更值钱。奴婢适才近看郡主,望着她凹陷的眼眶竟然动了恻隐之心,一时间控制不住流下了眼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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