和顾朗行分开后,夏蓁就去了楚晓?家。不得不说,顾朗行的话多少还是起了作用,她的心里乱纷纷的。
她四仰八叉躺在地毯上,大喇喇的指挥楚晓?给她榨杯果汁喝。
“这又是怎么了,无论如何先起来好吧,地上哪能躺。”
“没事,一点也不凉,这地毯也太软太舒服了吧——”
“不是,我这地毯不光是纯羊毛还是波斯少女纯手工编织,我的意思是你衣服太粗糙了,对地毯不好。”
夏蓁“腾”的坐起来,楚晓?马上谄媚的哄她:“开玩笑的开玩笑的,姐妹从来都是视金钱如粪土的人,你就安心躺在粪土上,想怎么摩擦怎么摩擦。”
“这话听起来怎么怪怪的……”夏蓁重新躺下,继续思考人生。
楚晓?将果汁递过来,说:“又让顾湛言虐了么?”
“?啊,你知不知道当初他为什么和我结婚?”她没有接话茬,而是若有所思的问了别的。
“我记得是挺巧合的,就你和夏茉前后脚爱上他,然后你找媒体先曝光了你俩酒店约会,那时候他和你爸正好有个项目要合作,就顺便促成了婚事。不过你问这干嘛?”
夏蓁喝了口果汁,然后说:“没什么,就是好奇他干嘛那么讨厌我。”
“说真的,一开始你俩挺好的,我那时候可是真心为你高兴的,哪知道结婚后他就翻脸,和那个夏茉不清不楚不说,还对你——算了,一说我就来气。”
楚晓?一提起当初的事就愤愤不已,看来顾湛言是真的很过分了。这时,她的手机突然响了起来,她马上从义愤填膺的女战士切换到娇羞模式,跑到阳台接电话去了。
“亲爱的,我晚上有约──”挂了电话后,她欲语还休,不过意思可是明确的。
“去吧,去吧,女大不中留啊。不过别告诉我是许多?”夏蓁一副泫然欲泣的样子,然后又警惕的想起了这茬。
她倒是坦然:“就他,晚上庆祝我痊愈复出,资本家的羊毛不薅白不薅是不是。”
“那你可悠着点儿,别薅着薅着成自家羊了又心疼。”
“不不不,我们就是能玩到一起而已──”见夏蓁一脸毁三观的“我懂”表情,她又马上解释,“看你邪恶的,字面意思好不啦!”
“当代男女恶臭行为之——我们就是朋友,要在一起的话早在一起了。”夏蓁话还没说完,她就已经去衣帽间?意寥チ恕
夏蓁不禁惆怅不已,自己这是被临时抛弃了?
更让她不安的是,总觉得自己似乎不知不觉间已进入了一个局里,看不清,触不到,却笼着她,困着她,既找不到方向,也挣脱不得。
回家后,她才发现顾湛言竟然少有的在天黑之前回来了。
“先生在书房等了好久了。”周阿姨一边接过她的包和外套,一边压低声音提示她。
她一听头就大了。
这种时候,她巴不得他和之前那样,十天半个月例行露个面就好,省得面对他还要谨言慎行的。
不过仔细想想,他最近回来的频率似乎也太高了。
她心情沉重的上了楼,机械的敲了两下门,就径自推开。
“吃饭了。”她有气无力的叫他,然后就想走。
“进来吧。”
她没反应过来:“我没别的事啊,就是叫你吃饭。”
他放下手中的笔,抬眼看她:“心虚什么?”
她马上笑得浮夸:“没啊,我哪有。”见他仍怀疑,她又殷勤的说:“我亲爱的老公,我们现在可以下去吃饭了吗?”
他这才起身。
她心累的跟在后面,心说这确定是一心智正常的成年男人么,怕不是传说中的那喀索斯综合征患者?
周阿姨早已在餐桌前等着了,见两人一起下来,便像粉头磕到糖一样的上头。
“阿姨,我们明天可不可以喝点素的汤,最近感觉也太补了……”夏蓁一看玉竹花胶鸡汤,可怜巴巴的向周阿姨撒着娇。
“您现在正需要补的呀,再说这两天精神也不太好,要不明天让庄医生过来看看,或者我陪您去医院检查一下?”
“检查……这也太夸张
那喀索斯综合征患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