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蓁醒来时,楚晓?正在打电话,见她醒了便匆匆结束通话,凑过来看她。
“感觉怎么样,还有没哪里不舒服?”
“饿。”她言简意赅的表达了需求,楚晓?马上给了她个“明白”的眼神。
“尝尝,我一大早起来煲的,超级补。”
“你什么时候来的?”夏蓁不经意的问了句。
楚晓?一副早已看穿一切的表情,狡黠的一笑:“是想问顾湛言什么时候走的吧?”
“爱说不说。”她闷头喝起汤来,心虚的像被大人戳破心事的小孩
“你老公守了一夜,然后去给你收拾烂摊子去了。”
“打住,我是因为谁才躺在这的──”夏蓁没好气。
“这个嘛,我谴责过他了……”
“我什么时候能出院?”
“急什么,好好养着。”
“不行,我感觉要出事。顾朗行要是昨天联系我的话,保不齐就知道我住院了……”夏蓁匆忙大口喝了几口汤,就要拔点滴的针头。
楚晓?急了,忙去拦她:“你疯了?!”
“你要去哪?”
两人正拉扯,门口响起个清冷的声音,夏蓁瞬间安静下来。
顾湛言目光灼灼的看着她,手里还拎着个纸袋。
楚晓?一见到他,如释重负,马上拎包走人,怕在这里呆久了影响身心健康。
“又想不辞而别么。”他坐过来,打开纸袋,是她爱吃的肠粉和虾饺,还是温热的。
她心头一软,转而看到他的嘴角似乎有伤。
他起身去给她倒水,侧过去不让她细看。
“你的脸……”
“没什么。”
“你是小孩子么,学人家打架。”
“废话那么多,是不是好了。”
顾湛言见她默然,不由得气馁:“我们以后可不可以换种沟通方式?比如你担心我,就直接说担心我。”
夏蓁扭过脸去:“我担心你做什么。”
他叹了口气:“好,我先说。我昨天失控是因为你的手镯。”
“我的手镯怎么了?嫌我带这种假钻很low么?”她早已对他的阴晴不定和喜怒无常有了免疫,听到这个生气理由时,还是觉得匪夷所思。
顾湛言也很是无语:“假钻?”
“啊,不然呢?人家社区教堂的修女,送我是代表上帝的心意,根本不在价格的高低──”
“你说这手镯谁送你的?”
“社区教堂的修女啊,我经常去做义工,她就送我了。”
顾湛言哑然失笑:“你知不知道这蓝钻──算了,好好带着吧,毕竟是上帝的心意。”
她更加莫名其妙:“所以你到底为什么生气?”
他把水杯递过来,然后说:“没什么,快喝点水吃东西吧,不然就凉了。”
她转而想到另一个问题:“你和谁打的架?”
“顾朗行。”
“咳咳……”她果不其然被呛到。
“为什么?!”
“随我高兴。不过他恐怕这几天都出不了门见你。怎样,心疼么?”他极尽嘲讽之能事。
她默默往嘴里塞着虾饺,就当嚼的是他。
“我想出院。”她含混不清的说。
“听医生的。”他正兀自生气,见她提起出院,还是闷声回了句。
“可是这样躺着更难受。”
“吃完可以下楼走走。”
她再没了理由,默默吃起东西来。
四月的天气可以说是一年中最好的了。
天朗气清,惠风和畅。夏蓁伸了伸懒腰,脑海中浮现的全是这两个词。
可惜的是,自己穿着病号服还病恹恹的。偏偏身边的顾湛言又……
嗯,她一直觉得,对男性容貌的最高评价是,看到他会忘记所有前任。
比如此时的他,不经意间的举手投足,都是一波正装杀。
夏蓁解读着周围的各式目光,得出一个结论:以他俩此时悬殊的外貌差距,她若不是亿万身家,都对不起吃瓜群众的殷殷期待──看吧,看吧,长得好有啥用,还不是要牺牲色相被富婆蹂躏。
噗哈哈──她对
攻击型选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