夏蓁原本以为婚礼么,不就是婚庆公司提供方案,自己帮忙参谋参谋,展示一下甲方爸爸的淫威就完了。
谁料这个参谋也是智力与体力的考验。
鲜花用什么品种什么颜色,从荷兰空运的话要多久,婚纱是抹胸还是一字肩,鱼尾还是大裙摆,酒席要定多少桌,宾客坐次怎么安排……
这一系列流程走下来,她只觉得婚礼之所以如此繁杂,大概是要当事人累到自觉只结一次婚算了……
不过这段时间以来,许多真是让她改观不少。
从前他最怕麻烦最怕凡间的仪式,现在却处理好公司的事后,便匆匆赶回到家里,事无巨细伺候楚晓?,外加耐心倾听她各种或离谱或匪夷所思的念头并设法满足,比如,半夜突然想吃枸杞苗瘦肉汤以及高铁上的盒饭。
“你知道么,许多最后硬是凌晨五点多把家里有小农场的朋友叫起来,拔了一把萝卜苗,又开了一个多小时车回来做了汤,然后才去上班。”夏蓁声情并茂的和顾湛言讲着许多的事迹,他却只漫不经心应了声“嗯”。
“还有还有,许多他──”
“你有完没完,夸别的男人怎么那么不吝惜口水。”他不悦的打断她。
她对这种醋不及防的diss早已习以为常,刚想怼过去,手机接连来了几条信息。
点开一看才发现竟是顾朗行的助理小贝。
“蓁蓁姐,顾总连着发烧几天了,却一直不肯去医院,麻烦您帮忙劝劝他好吗?谢谢了──”
见她看得出神,顾湛言清清嗓子,问她怎么了。
她这才缓过神来,小心翼翼的说:“顾朗行生病了,我想去看看他──”
顾湛言一怔,视线并没有从文件上挪开,转而平静的说:“好。”
他这么痛快倒让她诧异不已,不过饶是再借她俩胆也是不敢问一声为什么的。
也许是猜出了她的心思,他郁郁得说:“有什么好惊的,我只是懒得跟你吵架。”
她马上狗腿子的从背后勾着他脖子抱住他,极尽彩虹屁之能是。
“什么能撑船能跑马的弱爆了!你的胸怀有星辰大海──”
“少扯,老子是嫌和你吵架还要低着头累死了,你说你怎么那么矮……”
她张牙舞爪的作势要去挠他,早被他单手制服,一丝也动弹不得。
她收起嬉笑,认真的对他说:“如果是许多或者是ryan或者其他朋友病了,我也会去看。”
“嗯。”
“但其他人和你都不一样。”
“你怎么那么??隆!
夏蓁看着他嘴上嫌弃,眼底却漫上隐隐的得意来,不禁暗自唏嘘,这人怎么幼稚的多年如一日……
顾湛言这边算是安抚住了,另一个少爷那边却也是棘手的很。
有时候她甚至会怀疑,这两个黑脸怪确定只有八分之一的类似基因么,毕竟论起难搞来,两人可以说是不分伯仲。
就比如此时,她敲了半天门,顾朗行才懒懒的过来开门,一见是她,半分好脸色都没有。
“敲什么敲,你不是知道密码么。”
见他面色苍白,她无心计较他的恶劣态度,好声好气问他医药箱在哪,要给他量个体温。
他仄仄的指着玄关,让她走。
“我什么事都没有,你管好你自己就行了。”
她也不吱声,就在他面前摆出不配合就不妥协的架势,他只得气馁的随她去。
“先把体温量了,再把粥吃掉。不烧的话就睡一觉,要是还烧就必须跟我去医院。”她有条不紊的安排着,顺便使唤他去厨房拿个碗来。
耳温枪“滴”了一声,屏幕上很快出现了数字:38.7。她又连着量了几次,并没有太大的浮动。
她突然就莫名心慌起来。
顾朗行还是臭着张脸坐在餐桌前,她把汤匙递给他,说:“快吃,然后跟我去医院。”
他没有接,冷冷的说:“你这样算什么,背着老公来关心别的男人?”
她忍住发飙的冲动,强行把勺子往他手里一塞。
“我没有背着老公,你就好好吃你的吧。”
见他依旧不动,她真有些恼了。
“我今天是一定要陪你去医院的,你愿意耗就耗着好了,我反正有的是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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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也会嫉妒发狂[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