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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白花花的手指就压在她的唇上,她不用垂眼就能将如此风光尽收眼底,手指间的温热徐徐地传递在她的唇尖上,他许是刚洗过澡,手指尖有股淡淡的皂角香味。
      她一时觉得有些头晕目眩,耳尖发烫,连自己要讲些什么都忘记了。
      他似乎没有发现她的异常,如同之前一般贴在她的耳边,热气喷薄在她的耳边:“刚才赖账的可不是我。”
      心脏完全脱离了她的控制,砰砰地乱跳起来。
      下一刻,他将手指从她的唇上移开,坐在桌案前提起笔来,他单手托腮,一副认真思考的样子。
      秋禾深吸了一口气,心情平复了些,她从桌案上取了一只笔,快速地写下了自己的心愿,她看到他依旧没有思考好自己的心愿,忍不住开口问道:“是心愿太多,无从下笔,神仙是不会庇佑贪心之人的。”
      白斐挑了挑眉,回答道:“是啊,心愿太多了,我又想阿禾怜惜我早日同我欢好,又想阿禾不要怜惜我,肆意地采补我。”
      秋禾:“”
      他在说话之际,已经将心愿写好,塞入了花灯之中。
      做完这些,他如同老鹰提小鸡一般,将秋禾拽到了岸边,三下五除二地将他两手中的花灯同时放入河中。
      一粉一红两盏花灯随着荡漾的河水慢慢向远处飘去。
      他坐在岸边的大石头上,将她揽进自己的怀中,同她一起静静地看着花灯,不再言语。
      夜色渐深,参加灯会的游人大多早已结伴归去,游人散去,周边的摊贩也慢慢地撤离,很快整个天地之间只余下河面上漂浮的花灯,与岸边零星的几个游人。
      秋禾的眼皮有些沉重,开口提醒道:“阿斐,夜深了,我们早些回去吧。”
      白斐的眼睛大而明亮,脸上没有半分疲惫。
      他从石头上站了起来,将她拉着面对面,搂着她的腰,低头看着她,逼迫她与自己对视:“别叫我阿斐,叫我斐郎吧。”
      她将头侧了过去,嘟囔道:“你同他就像是两个人。”
      白斐:“我就是他,他就是我,没有区别,我不过是替他踏出他不敢走的那一步罢了。”
      她皱了皱眉,有些疑惑。
      难道相思蛊在不发作的时候也会对人产生影响?
      还没等她将自己脑中的疑惑想明白,他便松开了搂着她的手臂,牵着她向来时经过的拱桥走去:“走吧,我替那个胆小鬼送我的好阿禾回去。”
      她微微一怔,有些不太自在。
      她觉得他们两现在的相处,比起师徒,更像是一对恋人,她不像是他的师尊,倒像是一个被他保护着的小姑娘。
      她不是原著里一心修炼的师尊,这一刻她承认她的心湖,好像因为星星的绚烂而起了波澜。
      白斐送秋禾到她住的屋子门口,松开他的手。
      她刚准备进屋,她的手就又被他拉住。
      他歪着头,冲着她咧嘴一笑,眼中似群星闪耀:“一个人太寂寞了,不如我陪阿禾一起入睡。”
      她一字一顿地说道:“不需要。”
      他露出一副受伤的表情,恋恋不舍地同他道别:“行吧,那我走了,手镯不许你摘下来,你若摘了,下次见面我可就没有这么好说话了。”
      秋禾:“”
      总算是把这尊大佛送走了,秋禾安心地进入了梦乡。
      她两眼朦胧之际,感觉到她的背后传来阵阵的温热,她的鼻尖似乎有发丝拂过,她在半梦半醒间,伸手拂了拂她的鼻子,不曾想正好抓住了一只调皮的手,她睡意褪去,猛地睁眼,伸手将手的主人拎到了她的面前。
      白斐轻哼一声,好整以暇地侧着身子看着她,他身上亵衣的领口大开,露出衣领内的春光。
      没想到她还是低估了他无耻的底线。
      她额间的青筋微微暴起,脑海中模拟了一遍又一遍训斥他的画面。
      逆徒。
      孽障。
      半夜爬床师尊,目无尊长,天人公愤。
      眼前之人并不知道她心中所思所想,看到她醒来了,他没有半分羞愧,冲着她弯眉一笑:“阿禾昨晚睡着的时候,叫了两百五十次我的名字。”
      如果他不是男主,自己倒是真的想每日折磨他两百五十次,她没有对他动手不过是因为他是男主,他的身躯也是她乖徒弟白斐的身躯。
      没想到对他的纵容,反而助长了他的嚣张气焰,她抬起头凝视着他,终于不再克制自己的情绪

第三十一章 悸动[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