提起月暗香,秋禾立刻想到花绯予在沧海明月说的话,她实在无法想象像月暗香这般讲起话来小声翼翼的人,欲念居然是淫乐。
好奇之心立刻盈满了她的内心,她抬首看向宁峤,开口询问道:“既然魔界之人大多不会这么做,那她为什么要这么做?”
宁峤原本面无表情的脸上,露出了一丝不屑的神情,他薄薄的双唇轻启,耐着性子回答道:“自然是为了她明面上的养子水疏影,她修的是采阳补阴的功法,府内原本豢养了不少鼎炉,现在皆被她遣散了,也不知道她脑子抽了什么风。”
秋禾听到他的话,立刻想起了小二当初说的话,小二当初便说了月暗香与水疏影虽然以姐弟相称,但私下的关系却并不简单。
月暗香将水疏影的身上的蛊毒转移到自己的身上,亲手教导他修炼,为他遣散自己府内的鼎炉。
若是不考虑他们两之间立场的敌对,秋禾觉得月暗香也算得上是魔族中的大情种了,她看着面上满是不屑的宁峤,小声地嘀咕道:“你是个只知道杀戮的机器,怎么会懂情爱二字?”
宁峤显然是听到了秋禾说的话,他将视线投向她,语气淡然地说道:“情爱两字于修炼而言并无半分益处,我为何要懂?”
秋禾本想再与他争辩几句,却忽然觉得自己有些好笑,同一柄刀谈论情爱,岂不是好笑得很,遂闭上了自己的嘴巴,乖乖地跟在他的身后,默不作声。
没想到她闭上嘴后,宁峤倒是瞬间来了谈话的兴致,他歪着头看向秋禾询问道:“你在弟子大比上拼死护着那个叫做白斐的少年是为了什么?同月暗香一般也是为了情爱吗?”
此话一出,秋禾脸上瞬间染上了红霞,她稳了稳情绪,尽力平稳地回答道:“我自然与她不同,师父照拂弟子本就是理所应当之事。”
秋禾的答案显然没有让宁峤满意,他没有任何停歇,立刻追问道:“没有任何事是理所应当的,你如此护他是为了什么?他是你的鼎炉能助你修炼?”
宁峤说的话有些直白,让秋禾面上的红霞蔓延到脖子间。
宁峤看到她如此反应,快步走到了她的面前,身子朝着她的方向倾了下去,将她整个人笼罩在他的阴影之下。
秋禾看到他的举动,第一反应便是想要往后撤退,她的左手的命门还被宁峤按着,宁峤稍一用力,便将她想要逃离的她重新拉回了自己的怀中。
他的脸凑得很近,秋禾能看到他脸上光洁的肌肤,感受到他口中呼出的热气,闻到他身上淡淡的血腥之气。
他冲着她微微一笑,天真无邪地问道:“我好看吗?比起你的弟子白斐来如何?不如娘子别要他了,让我来做你的鼎炉吧。”
毫无疑问,就皮相来看,他与白斐都是单靠颜值,就能够在人群中鹤立鸡群的人,白斐的五官鲜明好看,身姿挺拔,有一种属于少年人的朝气与美感。
而他通身的肌肤细腻如雪,眉眼上翘,顾盼含情,明明是摘人头颅,取人性命之事,却被他做的如同拈花一般雅致。
好在秋禾看惯了白斐,多了不少对美色的抵抗力,她只在宁峤的美色中沉沦了不过两三秒,便从他的美貌中走了出来,回答道:“我与他不过是师徒关系,我也不是你的娘子。”
宁峤听到秋禾的回复,面上并没有任何恼怒的神色,他大笑了几声,从她身前离开,重新回到她的身侧。
“自我成为魔界四使以来,你是第一个能打过我的女子,也是第一个不贪图我皮相的女子,所以只有你才配成为我的娘子,你也只能做我的娘子,两情相悦是你们人族的规矩,我们魔族可没有这个规矩,只要我喜欢,便要抢到手中藏起来,叫她除了我以外,不能再见到其他人。”
宁峤说到此处突然顿了顿,他看着秋禾露出一个春风拂面的微笑。
“等带你见过前主人之后,我便叫前主人给我们主持婚典。”
秋禾知道现在她并没有能力与他抗衡,也没有能力从他的身侧逃走,因此只能闷声说道:“我说过,除非你再也不杀人,否则我是不会做你的主人的,更不会做你的娘子。”
她的声音虽然不大,但以宁峤的修为肯定是听得到的,谁知他假装没有听到的样子,并没有回她的话。
她心中虽然无奈,却也暂时拿他没有办法。
入夜,宁峤带着她在一家附近的客栈中投宿,他害怕她趁机逃跑,还是照例开了一间房。
这间客栈比之前那间客栈大些,房内除了常备的床榻、桌椅外,桌上井井有条地摆放着文房四宝。
&nb
第六十章 静心咒[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