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哭哭啼啼的真是晦气,要是挡了本姑娘的运道,就算死本姑娘也不让你们母女俩死利落了。”
“快滚回柴房去,老东西!”
“要是让夫人发现我把你带到这儿来,非扒了我的皮不可。”
翠儿嘴里骂骂咧咧,说着上前几步一把将云姨娘扯开,死命拽着她往外走。
云姨娘不想离开女儿,还想要挣扎,可是瘦的只剩一副骨头架子的她,怎么可能拗得过平日里到处揩油,胡吃海塞,膀大腰圆的年轻丫头。
很快便像一条狗似的被拖了出去。
宁五儿瘫在床上,见状心肝都要碎了,含着泪不停的向自己的亲娘摇头,让她不要再继续挣扎。
毕竟如果一切顺利的话,她们母女俩还能一起度过很长的人生。
可云姨娘却像是没看见似的,依旧拼命挣扎,满眼都是对女儿的不舍和心疼。
不过,饶是她用尽了力气,还是很快就被拽了出去。
房门被砰的一声关上,冰冷的屋子重归寂静。
宁五儿转头看向枕头底下剩下的那一小瓶假死药,浑浊暗淡的眼里泛起一丝光芒。
此后的几个时辰里,她都孤孤单单地躺在房间里,再无人问津。
日头很快西斜,夜幕降临。
宁五儿手里紧紧攥着药瓶,静静地等着,直到夜半三更才打开药瓶,满怀期待的将里头的药丸一股脑倒进了嘴里。
然后又用尽力气将空的瓷瓶扔进积满灰尘的角落里摔得粉碎,才放心地闭上眼睛。
第两千零四十二章 倒是知趣[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