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条裙子是手工定制的,昂贵精致。
蒋京南赔付不起,撕碎的时候却毫不手软,掉落的衣服从玄关一路延伸到卧室,在昏暗灯光的映照下更显暧昧。
阮怀玉靠在床头,无力去分辨谁是谁的,
如卷的烟雾从一旁飘散出来,她伸手从蒋京南嘴里将烟抢过来,含着湿润的烟嘴,烟味辛辣,不是好东西,她抽第一口便呛出了眼泪。
“言律也在这儿。”
有泪不争气地滑下来。
阮怀玉抹掉,“我知道。”
他们现在,应该也结束了吧?
蒋京南嗤然失笑,似是想到了,“那你还敢来找我?”
“我有什么不敢?”
没有人会对倒贴的东西和人视而不见,蒋京南也不例外,何况这个人还是阮怀玉。
她是阮家唯一的千金,干净、纯洁、不谙世事。
可睡过一场后,蒋京南才发现,这些都是谣传,她比那些会点功夫的女人还会勾人,一点都不乖。
阮怀玉扔了半截烟起身,没有可以遮挡的衣服可以穿,她便随手捞来蒋京南的衬衫套上,背着身,一双腿笔直晃眼。
“这件事别让其他人知道,不然我爸爸一定先打死你,再打死我。”
小孩子气的威胁。
蒋京南并不畏惧,“那感情好,就当殉情。”
跟他殉情,似乎不太相配。
他只不过是得到阮家帮助的穷小子,儿时家里拖着重病不治的老人,父亲作为唯一的顶梁柱却在矿山遇难,负责人携款潜逃,是阮父站出来收拾了残局,给遇难家属补足了赔偿金。
蒋京南在那个时候,便不断得到阮父的帮
第2章 就当殉情[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