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门开的声音,言律不仅没有停下,反而将这个吻继续了下去。
他的唇蹭到阮怀玉的唇角,堪堪擦过后,身子便被一把掼开,整个人摔倒在地,身后的椅子跟着摔倒,砸在身上,他下意识去扶,却挥落了床头柜上的水杯。
所有东西哗啦啦掉了一地。
言律半倒在地上,嗅到了蒋京南身上浓烈的酒味。
人在醉酒时,是最容易被激怒的。
付之一笑,他缓缓起身,当着蒋京南的面,轻舔了下唇角的滋味,那是属于阮怀玉的气息。
这动作是挑衅,是火上浇油。
言律却偏要装无辜,“不关怀玉的事,是我偷亲她。”
上一次被挑衅惹怒的人是言律,他在怒火之下对蒋京南动了手,因此被驱逐,事后回想,他才反应过来,这都是蒋京南的计策。
以牙还牙这套,他也会。
但蒋京南没他那么蠢,他伸过手,干燥滚烫的指腹在阮怀玉唇上擦过一周,抹掉了属于言律的气息。
“我有眼睛,看得见,你现在可以滚了。”
言律面不改色,心中却泛起阵阵恶寒。
离开的这段时间,有关他们的事,他都从谢绍均那里听说了,蒋京南辞去了高翻院的工作,进入阮氏,一步步在往上走。
究竟是不是要利用跟阮怀玉的这段婚姻还难说。
但当下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蒋京南已经不是曾经那个需要处处看人脸色讨生活的家伙了。
现在,他敢让言律滚。
言律的身份脾气都降下去了许多,他再也不会愚蠢的中蒋京南的圈套,“我只是听说怀玉家里的事,想来看看她。”
“现在不是看到了吗?”
言律轻笑,“刚才怀玉一个人,小姨让我陪着她一会儿,没想到你会来。”
他还敢随阮怀玉叫聂秋小姨。
这便是堂而皇之地在打蒋京南的脸,像是在告诉他,“就算你们结婚了又怎么样,阮家的人,照样承认我。”
只有男人才能听得懂他的弦外之音。
“现在她不是一个人了,你还不走?”
蒋京南比言律想的难搞。
他扯动嘴角,正要再度跟他拉扯,病房门被聂秋推开,她拿着热水和药,疑惑地察觉了他们之间剑拔弩张的氛围,她的脸色也不好,没想到蒋京南会来。
这下误会大了。
“……京南,你不是去应酬了吗?”
对待聂秋,蒋京南的态度良好,“怀玉还病着,我就早点回来了,没想到言律也在。”
“他刚才过来,我就让他进来坐坐。”
这件事是聂秋不对。
可她是长辈,总要给些面子。
这次先给台阶下的人是言律,“是我唐突了,没想到京南还这么介意,我跟怀玉现在就只是兄妹关系,没有别的。”
这话可真好听。
蒋京南笑容阴沉,“兄妹关系?这就是你趁着怀玉昏睡,偷亲她的理由?”
这下错就全在言律身上了。
“你亲怀玉了?”
聂秋跟着质问。
言律不慌不忙,“没有,我只是给怀玉擦汗,京南看错了。”
当着蒋京南的面,他承认是亲,可有聂秋在时,他又否认,蒋京南忍着没笑,“是吗?那还真是我眼神不好。”
不再跟他理论。
第120章 就只是兄妹关系[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