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京南告诉你的吗?”
才刚开始质问,言律便将蒋京南拉了出来,“是他看错了,我只是想给你擦汗,离得近了点。”
车辆还在平稳行驶,车载电台中正播放着阮怀玉喜欢的港乐。
之前坐言律的车。
阮怀玉总喜欢在他的车上挂满自己喜欢的小挂件,永生花或是迷你玩偶,将他的车弄得不像是一个成年男士的车子。
但言律从没有厌烦或阻止,都是随着她?意痢
每次上车,她都要摆弄着电台频道,调到自己最喜欢的那个电台,听着里面一首首港乐,在他的车里挥舞着胳膊,昂着调子,跟着里面一起唱。
声音洪亮,不绝于耳。
每当这时,言律便会忍住自己的笑,一旦被阮怀玉发现,她就会拽着他的耳朵问:“干嘛,你笑我唱得难听吗?”
“不敢。”
他连连求饶,她才放开他,“这还差不多,我告诉你,我的嗓子可是值千金,让你免费听,你应该偷着乐,还敢笑?”
“没错,我回家还要烧高香,拜拜菩萨娘娘,能让我听一辈子。”
可菩萨没将他的祷告记挂在心上。
他们还是渐行渐远。
阮怀玉再次坐在言律的车上,是坐在后排,副驾那个亲密的位置,她不会再去靠近。
在这段歌声中,阮怀玉始终保持着半信半疑的沉默状态。
言律只好再开口为自己申辩,“怀玉,好歹我们相处了二十几年,在你心里,我是这种卑鄙的小人吗?”
究竟是真是假,阮怀玉不想要再去追究。
细听之下,她的声音里竟然出现了乞求意味,“这次已经过去,就算了,但不要有下次了。”
“下次我们是连面都不能见了吗?”
言律将车速放得很慢,又走了远路。
这样才能跟阮怀玉多说两句话。
阮怀玉不以为然,“言律哥哥,我很感激你那天打电话来安慰我,可我没有别的意思,我妈妈现在这个样子,我父亲是什么样的人,你是知道的,我只有丈夫了。”
“丈夫,是指蒋京南?”
“你不用装傻,他很介意我们往来,我不想让他误会伤心。”
她在为了另一个男人,要跟他撇清关系。
言律看得清楚,心中有痛,面上故作轻松,“我明白的怀玉,我这次回来,只是想看看你好不好。”
“你现在看到了,以后没有必要,就别见了。”
再转过那个路口,就到了阮怀玉的家,是她跟蒋京南的家。
言律义正言辞地说出心中所想,“我是看到了,可我看到的是你发着烧,走出医院却连送你的人都没有,你过得一点都不好,蒋京南对你,根本都是表面功夫。”
“日子是自己过的,他好不好,我自己知道。”
一个外人来指手划脚,实在用不着。
到了景安区,车停在阮怀玉家门口,她裹着披肩,推门下车,言律先一步下了车,替她打开门,口吻很轻,“怀玉……”
话没说完,便被阮怀玉打断,“言律,我希望我刚才说的话,你有记在心上,这样最起码我们还是朋友。”<
第122章 我们什么都没干[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