跟着聂凛走到车旁,聂凛走在前,背对着蒋京南,怒火正在酝酿中,并没有被夜间的低温给降低多少。
聂凛突然顿步。
蒋京南也跟着停顿,他听到他一字一句地问:“柏然说的都是真的,你真的把怀玉丢在路边,还是在下雪那晚?”
蒋京南话速缓慢。
“是真的。”
下一秒,聂凛突然转过身,一拳头打在蒋京南脸上,剧烈的冲击力与痛感迫使他退后了几步,撞在车上。
这样还不够。
聂凛要打得再狠一点,蒋京南才好卖惨。
跟着他下来的这段路,蒋京南都想要了要怎么应对,当下的状况解释是行不通了,唯一的路就是激怒聂凛,让他动手。
聂凛又恰好是这样的脾性,“你是个什么东西,敢这么对怀玉?”
蒋京南扶着车站好。
“舅舅,这事是我不对,你想打就打好了,可我不会去接怀玉回来的。”
这些话看似是冲动所为。
实际上每一句都是经过考量的。
聂凛勾起唇,笑中带着杀意,“你觉得你还有机会去接怀玉,你这样对她,你们只能离婚。”
“哪对夫妻不吵架,舅舅,你未免管得太宽了些。”
这话根本是不聪明的表现。
这也是蒋京南的目的,他要做的就是从根本上激怒聂凛,他笑着揉动自己挨了一拳的左侧脸颊,“何况就算我要跟怀玉离婚,她会答应吗?舅舅,你搞清楚了,现在是怀玉离不开我。”
聂凛突然拽着他的衣领,又打上去一拳,这样还不够解气,逮着蒋京南的左侧脸,一脸打了好几拳,直到见了血,他才停下。
“怎么,不知道还手?”
“您是长辈,我怎么好还手?”蒋京南在这点上还是懂事的,“您打够了吗?打够了我要回家了。”
聂凛抽出口袋中的手帕擦手,他的手上沾染了蒋京南的血,蒋京南伤势不算轻,他靠着车身,视线几分模糊下,却还是抬手擦掉了唇角的血。
“你敢这么对怀玉,还想跟她继续生活下去?”聂凛这段时间不是一无所获,他从路昭身上得知了许多消息。
起码知道一点,蒋京南不像他所表现的那样一无是处。
可以资助山区中所有的孩子走出来念书,单是财力,便不像他从前所说的,自己只是一个翻译官而已。
蒋京南不怕跟他正面起冲突,“就算我不这么对怀玉,您也不打算让我跟她生活下去吧,我离开阮氏,舅舅你功不可没。”
“这可怪不着我。”聂凛笑着,“是我那个姐夫,疑心太重,不过他在你身上有疑心,也没什么错。”
废话多说无用。
聂凛望着他被打肿的半侧脸颊,以及嘴角破裂的伤口,“说吧,到底要怎么样才肯跟怀玉离婚。”
“怎么样都不离。”
这话硬气,又一次激怒了聂凛,这次他选择打蒋京南的右侧脸。
谢绍均赶来时,看到的便是聂凛一拳打在蒋京南脸上的场面,他冲过去将两人拉开,替蒋京南说好话,“舅舅,你别这么冲动,这事不是京南一个人的
第217章 我不想她再难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