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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次聂凛不再让阮怀玉任性妄为。
      她要陪着蒋京南,他便一样陪着,自己抽出空也要留在她身边。
      中途蒋京南醒过一次,看到阮怀玉与聂凛都在,面色微变,却没说些什么,护士来看过,喂了药后便又昏睡了过去。
      聂凛将阮怀玉带出去,陪着她在车里吃饭,“我会找人照顾他,你每天可以来看他,但想要二十四小时陪着,像上次那样,那是不行的。”
      “可我想要陪着他。”阮怀玉吃着碗中的食物,味如嚼蜡,抬眸看着聂凛,“舅舅,他怎么会突然出现在酒店,还划伤自己,我跟青青姐过去的时候,还看到有个女人从他房间出来。”
      “这你就要问他自己了,也只有他自己知道。”
      阮怀玉用筷子捅了捅碗中的米粒,神色布满忧愁,“是言律打电话告诉我的,我才过去的。”
      “是吗?”
      聂凛似笑非笑,“我还以为你是跟蒋京南约好要在音乐会见面呢,看来这次是我错怪你了。”
      “……我没有。”
      撒谎都没那么真诚。
      阮怀玉眼神闪烁过去,“我真没有……”
      聂凛也没有那么不通人情,就算见了又怎么样,怀玉还不是要听他的话,“没有就没有,先吃饭,吃完送你回去休息。”
      还是要让她回去。
      阮怀玉红着眸没动,聂凛好声好气地安抚,“明早再接你过来,他现在睡着了,你在他身边有什么用?”
      这算是他的让步。
      如果要求再多一些,那就是得寸进尺了。
      阮怀玉只好答应。
      聂凛派人将阮怀玉送回去,他自己却留了下来,守到天亮重新进入蒋京南的病房中。
      这是医院。
      他却在病房中不顾忌病人的死活,公然抽烟。
      也许是那丝呛鼻的烟味将蒋京南呛醒,他喉咙很不舒服,但这次没有了阮怀玉照顾他给他喝水。
      他所要面对的,只有聂凛那张冰冷的脸。
      “舅舅。”
      蒋京南想要坐起来,但胳膊上的伤让他直不起身子,只得困散地望着聂凛,“怀玉呢?”
      “怀玉没来。”
      这里没有烟灰缸。
      聂凛便用他的水杯当烟灰缸,直接将烟头扔了进去,火遇到水,刺啦一声灭了,“这次你也别想着让怀玉贴身伺候你,她是个好欺负的性子,你还真把她当女佣了?”
      “我从没这样想。”
      刚醒来,蒋京南还有气无力的,辩驳的声音与气势也要弱一些,“她最近有演出,不来是好的。”
      “这里只有我们两个人,需要玩这套虚的吗?”
      聂凛的笑更加肆意了些,“你是什么样的人,我会不知道吗?就为了不让怀玉误会,不惜伤害自己,蒋京南,从前是我小看你了。”
      “舅舅,我听不懂你在说什么。”
      “听不懂?”
     

第230章 牢牢套住怀玉[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