挡风玻璃上沾染了雪花,司机坐在车里,看得到阮怀玉与蒋京南站在雪中亲吻叙话,难舍难分,眼眸含情。
他们还年轻,情感浓烈是正常的。
但这都是不被聂凛允许的。
司机看到后立刻给他打了电话,阮怀玉平常对他们这些人客气,完全没有了从前大小姐的架势,最近她早出晚归,司机任劳任怨地接她,每次她都会道谢,还会送礼物。
所以在这种事面前,司机尽量将话说得好听,“聂先生,怀玉小姐跟她丈夫见了面,现在正在讲话,我要不要上去催她?”
聂凛那边沉静了几秒后否决,“不用,让他们聊,只要怀玉最后上了车,跟你回来就好。”
分开了他们这么久,也该适当地给一点甜头。
“好,我知道了。”司机挂断电话,继续等待。
雪中的二人像是冷的厉害,可他们谁都没有戴围巾手套,蒋京南只好拿着阮怀玉的手放进自己的大衣口袋中捂着,一双多情眸中只装着她一个人。
这些司机都看在眼中。
别说是怀玉,就算他这种阅历深的中年人,都要被蒋京南的深情给欺骗了,他这个样子,好像真的很喜欢阮怀玉似的。
从他开始在剧院外等待阮怀玉时,司机便看到了,他等了足足快要四十分钟,这中间没有半分犹豫和烦躁,如果他的身世与背景好一点,也算是一位良配。
可有些人投胎没投好,生来就是要遭受许多白眼的。
他们站在雪中聊了很久,直到阮怀玉的肩膀全湿了,还是蒋京南催促她赶快上车回家,“别再生病了,马上就要上台了,要是感冒坏了嗓子,这么久的努力就白费了。”
孰轻孰重阮怀玉是懂的。
如果这次唱好了,舅舅会答应让她见蒋京南,说不定还会让她回家去,就算眼下再不舍,也要告别,“那演出后见。”
“好。”蒋京南松开她的手,“快上车吧。”
阮怀玉踩着松软的雪,一步三回头上了车,车从蒋京南身边开走时,她还降下了车窗,轻轻朝着他挥手。
雪花飘落在她的鼻尖发丝上,她柔软的神情好像一只小猫,正抻着粉嫩的小爪子对他说:“主人,等等我。”
怎么能叫人不心软。
可再心软又能怎么样,一只宠物,到底比不过他的利益与地位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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见过蒋京南之后阮怀玉开心了许多。
不是浮于表面的微笑或是开怀,而是情绪上的变化,司机为她打开车门,她尊敬地点头,“谢谢您。”
腔调很好听,这些天她更像一个大小姐,知书达理,知进退,懂分寸,对待聂凛,也不再那样无理泼辣。
聂凛正在等她用宵夜,他让阿姨为她准备了鸡汤小馄饨,她排练了一天,为了上台时形体更好看,她中午只吃了半个苹果,现在饿得前胸贴后背。
刚坐下便吃掉了大半碗,舔了舔唇角的油光,很是满足。
可聂凛知道,她满足的原因是蒋京南,他没有戳穿她,让她自得其乐着。
“我替你问过他们了,蒋京南有工作去不了。”聂凛缓了下,多少有些愧对阮怀玉,两个人,他竟然一个也没搞定,“纪青青要在家里做事情,去不了外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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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37章 主人,等等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