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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葛宏明白了,问题出在处方上,自己只用一味药,对方却要五六味,分歧就在这里。
      瞧文家人的意思,还是倾向于陈教授的判断。
      不得不说,葛宏对这个陈教授的水平还是很佩服的,他是本省最有名的经方大家,用药严谨,还出过教材。
      换成谁来选,都会选择陈教授的方法吧。
      葛宏微笑道:“我还是坚持己见,只用蝉蜕一味药!”
      “你们可以选择治或者不治,不相信的话你们去请陈教授,我这边没什么意见。”
      文思思一听,急得眼泪都快掉出来了。
      本来都看到希望了,两个医生却又产生了分歧,都不知该听谁的了。
      葛宏这边已经给出了处方,他们再转过去听陈教授的,这种做法其实很不地道。
      孙也同样不好意思,一时间也不好下决断。
      葛宏见他们一家人都很为难,便和气地道:
      “没关系,我能理解你们的心情,你们可以选择把我的处方发给陈教授,问问他的意见,也可以直接离开这儿去附院看看。”
      这回连程家铭都不好说什么了,虽然葛宏很厉害,可是陈品诚教授那是比王铁锋他们这些大专家都只强不弱的存在。
      到底该听谁的呢?
      孙也却是有些矛盾,对他们西医来说,只要判断出了具体病症,不同的医生所用的处方基本都是一致的,绝不会像中医这样,一样的病,不同的大夫给出差异很大的治法。
      他这边拿着手机,不知该不该回复,就在这时,文永淳果断地说道:
      “葛大夫,我们先用你的药方,如果三剂之后无效,我们再去求陈教授,这你不会怪我们吧?”
      葛宏笑着摇头:“当然不会,换成我是病人家属,也可能会有这种想法,还要谢谢文先生的信任。”
      文永淳能在他与陈品诚之间,选择了用他的药方,这让葛宏有些意动。
      文家人做事,还是挺讲究的。
      于是他迅速去拿了十几枚蝉蜕,先让小竹把她自己的药喝了,随后他再熬上蝉蜕,让张小二看着火。
      在等着熬药的间隙,文永淳拿出了手机,调出手机里储存的图片,点出来两张给葛宏看:
      “葛大夫,我听张守璋张老说,你在古董上颇有建树,刚好我家里有两样东西,有点看不准,你能不能帮我瞧瞧?”
      文永淳能认识张守璋,葛宏倒是不奇怪,张守璋给很多人做过鉴定,认识的富豪多如过江这鲫。
      不过张守璋能在此人面前提起自己的名头,那说明张老跟这人的关系也很不错。
      于是葛宏探头看过去,这一看就惊讶地瞪大了眼。
      这两张图片,一个是一本翻开的古书,在古书的扉页上,则写着“宽夫”二字
      那个宽字,跟他手里那个澄泥砚底座上的字如出一辙,这让葛宏意识到,文永淳让他看这个,怕是别有深意。
      他疑惑地瞥了眼文永淳,对方却又示意他去看另一张图片。
      怀着疑惑,葛宏往那图片上扫了一见那图处是个瓶子,细长颈,溜肩,鼓腹,撇足,青色刻花纹,看上去像是耀州窑出来的瓶子。
      只是瓶子的底部又出现了两个字“宽夫”,这两个字有所磨损,并没有古书上的清晰,可还是能隐约看出形迹。
      葛宏疑惑地问道:“文先生知道这宽夫二字是什么意思吗?”
      文永淳点头:“知道,只是不很确定,这件事对我们文家很重要,还请葛大夫帮个忙。”

第182章 奇怪的字[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