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青淮就在一边儿看着,面无表情地镇住王钧。
不出她所料,王钧果然很快反应过来,只是大理寺的人已经冲进去了,再拦无用。
便走到傅青淮跟前沉下脸道:“傅大人方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意思?”傅青淮转头看他,目色沉静,“王大人威逼利诱都不成,急昏头想做点儿脏事倒也正常。”
堂堂吏部尚书二品大员被一个从五品的小官这般猖狂对待,王钧气到满面通红,能做到吏部尚书,又岂是什么简单人物?
很快王钧便冷静下来,心中也不再为此担忧。
“傅大人害我外孙被砍头,又死抓着我儿不放,如今更是想要污蔑本官——敢问本官何时得罪过傅大人?”
“大人此言折煞下官,我区区一个从五品的大理寺正,哪里敢得罪王大人?实在是王大人家门不幸,先出一个弑母的恶人,又来一个草菅人命的子孙,怕是祖坟风水不好。”
傅青淮一脸真诚,仿佛真的会看风水一样给王钧提建议。
“你小子别欺人太甚!老夫官场数十载,不是你这等初出茅庐的少年人可比的!”
“下官从未想过要同大人比什么,不过是尽己所能,除暴安良!”
王钧闻言冷笑,“好一个尽己所能。”
他笑,傅青淮便也笑。
只是不再同他说话了。
大理寺的人将王祥儒带走,他仍旧挣扎不止,“你们放开我,一个个胆大包天,竟然敢在尚书府抓人!”
看见王钧,他大喊:“爹,快救救我!”
“聒噪!”傅青淮皱眉吩咐,“把他的嘴堵上。”
王祥儒瞪圆了眼,呜呜呜地发声,然而王钧却忌惮傅青淮,再无任何动作。
回了大理寺,傅青淮也是暗松一口气。
说起来还得感谢王钧,若不是他昨夜铤而走险,自己也不会有机会能把王祥儒带回来。
只要人在大理寺,赢面就略多一些了。
如今差王祥儒一个审讯供词……
他有王钧做底气,定然不会承认自己杀人,正常法子是得不到傅青淮想要的了,如此——只好严刑逼供!
狱卒也是看菜下碟的,尚书之子不敢胡乱对待。
王祥儒被提审出来时依旧是锦袍在身。看上去也没落魄下来。
他被绑住手,坐在椅子上,见傅青淮过来便厉声道:“好你个傅青淮,我同你有什么仇怨?你竟然这样死死纠缠!”
“王公子,种因得果!你杀了人还淫掠幼女,如今就是你的果了,若你老实阐明,本官倒是可以判你个自明其罪,减罪二等,若再执迷不悟下去,休怪本官不留情面!”
“我明白了,你小子是不是我爹政敌指示来的?以为让我认罪就可以抹黑我爹?”王祥儒一脸醒悟,“老子什么都没做,绝对不会认!”
“既然如此,”傅青淮黑沉下脸,撩起官袍便大马金刀坐在了椅子上,“上刑!”
王祥儒瞪眼龇牙,“你敢!”
“你是案犯,我是审官,有何不敢?”
狱卒见傅青淮态度坚定,便只是心中暗自叫苦,不过选了受刑较轻的苔杖。
傅青淮瞥一眼,猜到狱卒心思,也没多说什么。
“动手!”
王祥儒立马被人拉起
第165章 上拶子[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