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起这个,白芙便捏紧拳头,“初一时姐姐带着年礼去詹家拜年,实则是想把小外甥女给接过来,她叫我守家,我便没去,晚些她回来,就、就被打成这样了!”
傅青淮眉头紧锁。
詹家没有主母,詹二娘如今站住了脚去接也无可厚非。
只是何至于被打成这样?
是詹家还是另有其人?
真真叫人生气!
她沉默时,白芙哽咽道:“我年少进王家,除了伺候男人什么都不懂,如今姐姐病了,我连去哪找大夫都不知,又怕走了歹人过来,我、我实在是太没用了!”
傅青淮叹息一声,“莫要多想,不是你的错,好在二娘没有命悬一线,多费些时日养好就是了。”
白芙含泪点头。
卫作然来了,直接带来了魏婴。
这叫傅青淮觉得很有些不好意思。
“但凡有什么事都要麻烦你,实在是惭愧……”
魏婴木着脸,“知道就少给我找些麻烦。”
说完,她横了一眼卫作然。
卫作然走过去拉开傅青淮,“别理她。”
魏婴看病,白芙在一旁殷勤帮她擦椅子倒水净手,极有眼色。
看得卫作然不知为何想笑,“这小丫头,小小年纪梳个妇人头,行事姿态也跟大人一般,还真有意思。”
傅青淮示意他小声,又将他拉出去。
“方才说那个做什么?白芙比我家卉姐儿还小,受王祥儒那禽兽……唉,总归命苦,可不是什么有意思。”
“她同这詹二娘又不是亲姊妹,却能这般着急,是个有情有义的,只可惜——”
傅青淮疑惑,“可惜什么?”
“没事,顺口说到了。”
傅青淮也没当回事,“年幼亲眼看着母亲被害,又被掠进王家受欺辱,却能本性不改,坚韧善良;方才哭着同我说自己没用,自责得很,分明这事同她也没有关系的——着实是个好姑娘。”
卫作然眯起眼笑了,“现在是没用……”
“以后?”
傅青淮觉得他话没说完。
“你去问问她,要不要习武。”
跳跃太快。
此话一出,傅青淮愣住,“她?”
“我因着自小习武,五感灵敏,可是方才我进门根本没察觉到她,险些叫她一棒子打上了我——又知道她隐忍五年为母报仇,心性不错也有天分,是个好苗子。”
傅青淮瞪圆了眼睛,“这便算是有天分了?”
“她天然地就能将自己藏匿在所处之地不露痕迹,算是了不得的天赋了,更何况——能险些打到我的,可不多。”
傅青淮迟疑道:“那我去问问她。”
“尽力说服她。”
这话说得傅青淮一愣,忍不住道:“为何要如此?”
“我派人保护,你却怀疑我禁锢你,白芙可是你救下的姑娘,总该没什么了吧。”
傅青淮耳根微红,一拳捶上他,“过去的事了还说!”
说罢便直接回房了。
魏婴已经在写方子了。
“魏婴姑娘辛苦了。”
傅青淮连忙快步走过去。
魏婴没回,下笔画了最后一撇,这才抬头看她,“近日可有头晕耳鸣丧失五感
第216章 立于世,当有倚仗[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