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错在你不知什么是好!”
“我做官的初衷就是要护住家人,可现在家人如何了?傅青跃一事尚且惹得我跟傅家离心,难道要我彻底成了孤家寡人,人人厌弃才叫好?”
卫作然一顿,“你有我,怎么会孤寡。”
“可人活一世,我不能只有你!”
太子虽然没明说,但是以他的姿态来看,此事分明就不难,那她为何要眼睁睁看着傅青阳无辜丧命?
此话脱口而出,卫作然听之牙根紧咬,目视前方再也没看傅青淮一眼。
傅青淮心里也憋着气。
卫作然根本就没对她坦白,可是她忍了。
哪怕他爱自己的方式让她感到被束缚,她也愿意。
因为除了母亲,没人会爱她至深。
二人都赌气,直至行到奉天殿,没人再开口。
奉天殿内不止有皇帝,还有数位朝廷肱股之臣,另有太子和三皇子二位成年龙子在场。
傅青阳看上去倒是还好,只是跪在一旁,由厂卫横刀压制着。
傅青淮伏地行大礼,皇帝却没平身。
“傅青淮,你可知罪。”
“微臣罪该万死,但弟弟一心读书报国,又是个懂事的性子,无论如何也不可能是那刺客的同伙,还望陛下开恩!”
“若你这庶弟实则有不臣之心呢?”
傅青淮头仍低垂,“微臣以性命担保,若他有不臣之心,微臣甘愿受剥皮实草之刑,以报天恩。”
傅青阳听见这话忍不住抬头看她。
厂卫示威般拿刀片拍他的脸,惹得傅青阳咬牙,羞辱地又低下头。
就在这时,梁首辅突然出声,“傅青阳跟刺客同伙,若不是陛下仁德,你们傅家本该满门抄斩!”
傅青淮并不抬头,更不回应。
就在这时,宇文郢突然开口,“父皇,那傅青阳的生平查出来也是乏善可陈,自小就在傅家长大,根本无其他人际往来,怎么可能是刺客同伙?”
此话一出,傅青淮诧异看他,没料宇文郢会开这个口。
皇帝不满道:“想当然去判断——就你这般以后怎么管好封地?难怪你母后求朕先不放你出京!”
宇文郢眼睛微睁,羞愤难当地闭嘴。
梁首辅的胸膛仿佛都挺起了几分。
然太子道:“父皇息怒,弟弟也是想替您分忧——实则此事确实站不住脚,傅大人乃当世奇才,又听闻傅青阳会试第六,前途无限光明,为何要刺杀父皇?”
这话同宇文郢的话相比较,并未高明许多,偏皇帝一副若有所思的模样,叫那梁首辅如鲠在喉。
想反驳,可总要给太子面子。
“父皇,您看过傅青阳的殿试卷子,儿臣也听你夸过傅家出了两个经天纬地的人物,乃是我朝大幸,想来是傅大人名声太盛,才叫那歹人攀扯到傅青阳身上,想拉一个垫背。”
皇帝面色平静,“那依皇儿所见,该如何处理?”
“将傅青阳所获名次作废,三年后再考,此举正彰显天家惜才,更体现父皇爱民如子。”
这三年之意也明了,正好将这三年当做考察。
傅青阳身形微颤,喉间似堵了石头。
傅青淮要应试,祖父压着他跟傅青跃不许上场,现在他应试,莫名受了这牵连。
三年又三年。
皇帝古井无波,问傅青淮,“傅大人以为如何?”
&n
第242章 微臣甘愿受剥皮实草之刑[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