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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9章 卫作然,你赢了[1/2页]

作淮不乱 灰色法兰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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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鼻端萦绕的血腥味让魏婴气不打一处来,“你是傻子不成,你不会躲?”
      这伤口细碎得很,叫她处理起来都烦,更别说还等这伤痊愈期间的麻烦事了。
      卫作然有一分无奈,“躲了她更气。”
      “教我什么留情不动手,动手不留情,还装呢!”
      魏婴将伤口敷好,把弄脏的布片朝水盆里用力丢去。
      卫作然看她,“那句话是在说青淮。”
      魏婴一愣。
      “你……”
      “她性子坚韧,却被仁心拖累,容易瞻前顾后自相矛盾,对我留情,必定无法瞒天过海——
      “是时候破而后立了。”
      在跟魏婴演戏时,他所说的事并非虚假,一桩桩全都是他阴暗的内心。
      傅青淮问他有没有爱过。
      是没有爱过。
      因为仍在爱着。
      既然这份爱无法私有,那就把夺走的再还给她。
      ——————————
      卫作然夜深从卫府离开,去了南薰坊的院子。
      这处的暗卫已经撤走,夜深的院落周围一丝光亮也无。
      可门前却有一提灯笼。
      看身形,是两个女人。
      卫作然眉心微皱。
      “是谁来了?”
      一个声音温柔的女声。
      卫作然肃声道:“已过宵禁,尔等在此处停留作甚?”
      “是卫作然?”
      她又说。
      卫作然沉默,心头涌现出猜测。
      他的沉默叫甄氏笃定,顾不上提灯笼的傅锦溪,小跑着朝卫作然来。
      “我是傅青淮的母亲……”
      卫作然没躲,站在原地看着眼前焦急的妇人。
      “傅夫人,夜深了,本督送您回去吧。”
      甄氏眼中哀求尽显,“她不会杀人,你应该很清楚的!”
      “她是否杀人,自有查证后论证,本督清楚与否不重要。”
      甄氏愣住。
      “你是因为——”她将赐婚的话咽回去,“我、我想见青淮,你帮帮忙,求你!”
      甄氏直接曲腿要跪下。
      可她的动作没有卫作然快。
      便被托了起来。
      “傅夫人,见她做什么?”
      甄氏哽咽道:“你分明知道她是个姑娘……就算再怎么被当成男儿养大,那也是个细皮嫩肉的姑娘……”
      听见母亲这话,傅锦溪手中灯笼倏而落手,张着嘴忘了呼吸。
      只见甄氏举起手中布包,“只是保暖的大氅,容她夜间披盖。”
      ——————————
      春日深夜仍有几分寒意,傅青淮靠在墙面发愣。
      头枷膈得人后颈很不舒服,双手被卡在木头里,也早就已经印下痕迹。
      耳边有脚步声,于是傅青淮睁眼。
      “傅大人,”卫作然人未到声先至,紧接着纷乱脚步声出现,“你母亲来看你。”
      傅青淮猛地起身,却因太急而头晕站不住,踉跄几步撞上监牢的栅栏。
      “我儿,你别急!”
      甄氏连忙越过傅青淮跑过去,傅锦溪急忙跟着。
      “弟——妹妹!”
      一开口,母亲二姐都哭了。
      卫作然鼻息翕合,突然眼酸,转身离开了。
      傅青淮见他离开,望着他走的方向发愣。
      听到一声微弱拉长的拖门声,她才回神看向母亲姐姐。
      傅锦溪哭得比甄氏还要厉害,她的世界被颠覆了。
      原来一直以为是倚靠的弟弟并非弟弟,而是妹妹。
      她这十九年是怎么过来的?
      她活得有多苦?
      为什么!
      “怎么会这样。”
      傅锦溪泣不成声,双手抓住木栏杆,嘶哑地低喊,“怎么会这样?”
      傅青淮平静道:“二姐知道了。”
      傅锦溪哭得喉咙好痛,可是再痛也不及她怜惜妹妹的心痛。
      甄氏隔着栅栏一点一点将大氅塞过去,反手擦了擦眼泪,“夜里冷,你盖着,千万别着凉了。”
      傅青淮沉默地接过来,顿了顿,“平白脏了这好东西。”
      这话分明只是在说脏了大氅,可是甄氏却被这话激得又痛哭起来。
      傅青淮无奈看向母亲二姐,“莫哭,我不会有事的。”
      “你怎么知道?好好的一个大理寺正,结果成了阶下囚!偏生那卫作然还不肯帮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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