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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就在徽京城中百姓都在庆贺新春之喜的同时,蜀国国内也正沉浸在同样的喜悦中。
      燕京城也经历了一整日的喜庆百戏,从东门一直到皇宫午德门,及至暮色四合才渐渐平息。
      二皇子苏礼臣府上却未见节庆时分该有的热闹,淮王苏逸携门客楚玉亲自登门,三人在书房密谋多时。
      苏逸和苏礼臣皆是蜀国主战派的代表,甚至于在和陈国开战态度上,他比苏礼臣更要坚决强硬,只是碍于以苏扶臣为首的主和派在朝中占据上风,他才不得不有所隐忍。
      如今苏扶臣带领苏璇和联姻使团已经进入陈国多时,而于苏璇失踪也已经很长时间,但因为苏扶臣从中斡旋以及陈国对于联姻一事的态度很好,以至于蜀君苏澈依旧支持苏扶臣以和为贵的主张,答应等和陈国谈判之后再做下一步决定。
      苏礼臣一见苏逸就看得出自家皇叔的心情极差,待引入书房,送上茶水后,他道:“皇叔稍安勿躁,事情一日没有定论,一日就不可定胜负。”
      苏逸接了茶盏本要饮茶,但一想到蜀国使团即将抵达徽京,他便怒从中来,直接将茶盏放下,道:“再等下去就真的和解了。”
      苏礼臣作为小辈自不好在苏逸面前说太多,便给楚玉递了个眼色。
      楚玉会意,随即道:“公主下落至今不明,总是我们拿捏陈国的把柄。再者,虽是被三殿下拔了些咱们的人出来,但也不是全军覆没。先前不知他们究竟搞的什么鬼,如今这一路算是安稳度过,我们的人不也是顺利下了手?”
      想到此处才算让苏逸稍稍宽了心,道:“老三这一路折腾是有些本事,接下去的事确定都能办妥?”
      楚玉道:“东西都是自燕京带出去的,一路上断断续续用着总是有效果的。前日传回来的消息不就证实了吗?再过阵子应该就尘埃落定了。”
      “到时候人在陈国出了事,本王倒要看看,那帮陈国人还有什么办法?”苏逸转去看苏礼臣,见他面带愁色,不禁讥道,“怎么,舍不得自家兄弟?”
      苏礼臣敛容,道:“三弟都能为了和谈舍弃自己亲妹妹,侄儿又如何舍不下一个同父异母的兄弟呢?”
      苏逸点头,道:“你千万记着本王的话,无毒不丈夫,尤其老三从来跟你对着干,你若对他有一丝仁义,最后遭殃的只可能是你自己。”
      苏礼臣点头,在苏逸面前总是恭敬的,道:“侄儿记得皇叔的话,只是担心,如今人在千里之外,虽有眼线跟着,但也难防万一生变,况且父皇一日还偏着三弟,我们想要提前布置也不好动作。”
      苏逸想是这个道理,便起身道:“走,进宫去看看你父皇,只当拉个家常,毕竟今儿除夕,他总不好赶咱们出来。”
      苏礼臣这便跟随苏逸一同进宫去见苏澈。
      苏澈此时没有召后宫任何一名嫔妃伴驾,孤身一人听着宫中各处绽开的烟火声,不免思念起远赴陈国的苏扶臣,自然也少不得想念失踪多时的苏璇。
      正是一声感叹未完,内侍禀告苏逸和苏礼臣求见。
      苏澈猜得到他们的来意,道:“说朕乏了,让他们回去吧。”
      “是。”内侍刚转身要去传话,却又听苏澈唤他自己,他又折返,道,“陛下还有何吩咐?”
      苏澈迟疑片刻,坐回榻上,道:“召进来吧。”
      内侍这才将二人传入殿内。
      苏逸见苏澈忧心忡忡,率先开口安慰道:“皇兄何必愁眉不展,凡事总有解决的办法。今晚除夕,还是该高兴些,毕竟等天亮了就是新年,自有一派崭新气象。”
      苏澈道:“既是除夕,你只来给朕拜个年,旁的不必多说。”
      这就被苏澈堵了嘴,苏逸尴尬一笑,道:“年自然要拜,该说的话自然也是要说的。”
      苏礼臣向苏澈行礼,问道:“陈国还没有送回璇儿的下落吗?”
      苏澈一听苏璇之名便悲从中来,连连摇头,示意苏礼臣不要再说。
      苏礼臣和苏逸交换过眼色,心中一横,故作伤情道:“绝非儿臣有意挑拨,实在是已经过了这么久却依旧连一点璇儿的消息都没有,儿臣不甘心,那可是咱们蜀国的公主,难道就这样一了百了了?”
      “你待如何?直接开战?”苏澈问道。
      苏礼臣本欲称是,但苏澈垂暮却锐利依旧的视线一落在自己身上,他便被打压住了心中那股热烈之气,一时间说不出话来。
      苏逸见状调解道:“老二年轻,容易意气用事,说话虽直白但也并非全无道理。眼看着我们跟陈国亲未结成就已不见了一个公主,陈国不过是摆出个愿意和谈的姿态,咱们就又把自家的皇子送去别人都城,要说不好听的,这不等于是送羊入虎口吗?”
      苏澈当然明白这个道理,但陈、蜀两国交手数十年,一直处于下风,他有心一战却也不敢贸然拿祖宗

第五六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