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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叶长臻遵照和元凤仪的约定,只在弄雪住处外头稍作停留,没让弄雪知道自己来过,随后又想起叶姝鸾进来身体欠佳,便又去她宫中探望。
      原是徽京彻底回暖之前突然冷了一阵,叶姝鸾没有留意着了凉,这才染了风寒,加上因为元清儒去了边境的事,她心中忧思过重,病好得慢,至今还在喝药。
      听见叶长臻来了,叶姝鸾将才喝了一半的药放下,赶忙迎了出来。
      叶长臻看叶姝鸾脸色不大好,又是一副可怜兮兮的模样,浅浅笑道:“见了孤还是这副哭丧脸,下回孤可不来了。”
      叶姝鸾真怕叶长臻转身就走,赶忙拉住他道:“是不是前线出事了?”
      换做奕浅,叶长臻还会故意逗逗叶姝鸾,然而时过境迁,他没了那番调笑的心思,叶姝鸾又还病着,未免加重她的病情,叶长臻摇头道:“算是喜事吧。”
      “喜事?什么喜事?”叶姝鸾被叶长臻带着往屋里去,越发攥紧了他的衣袖,追问道,“荣王哥哥你快说,到底是什么喜事?是清儒可以回来了吗?”
      叶长臻抬手本想去太弹叶姝鸾的脑门,最后却是改抚她的发,道:“孤知道你牵挂清儒,但他一时半会回不来,是西北有首战告捷,一切顺利。”
      “哦。”叶姝鸾瞬间变得兴趣缺缺起来,低头想了想,问道,“那清儒那里可有消息?”
      “他还跟魏国在边境僵持着,如果西北战事顺利,他那儿不见得非要打起来。”叶长臻看见木几上放着的半碗药,他伸手摸了摸药碗,发现是温的,道,“怎么药只喝一半?还要不要好了?”
      “太苦了。”叶姝鸾委屈道,“清儒在的时候,我从来不会生病的。他一走,我就倒了,这药苦得实在难喝。”
      “开口闭口只有清儒,孤这个做兄长的还不够安慰你喝药了?”叶长煜将那半碗药端起,递给叶姝鸾道,“你把药喝了,孤就再告诉一些清儒那儿的事。”
      叶姝鸾二话不说,接过药碗便一口气都喝光了,瞬间嘴里都是一股苦涩药味,她却不再顾及,拉着叶长臻道:“我喝完了,你快跟我说。”
      叶长煜无奈,让叶姝鸾坐下后才道:“这事说来话长,你需有些耐心。”
      叶长臻将魏国和蜀国暗中勾连,派遣刺客刺杀叶长臻的事告诉了叶姝鸾,再将曹猛下令杀害陈\/军士兵并悬尸挑衅引发陈\/军激愤,应归颜夜袭蜀军军营的事完整叙述了一遍。
      叶姝鸾身在深宫之中,根本无法想象这些厮杀战斗的场面,听完所有的事,她印象最深的便是曹猛悬尸挑衅,应归颜当场杀了曹猛报仇的事,不由叹道:“那归颜还好吗?还有太子哥哥,边境这么危险,他为什么不回来?”
      “归颜没事,皇兄暂时也不会回来。对了,我跟你说这么多,你却忽略了最重要的部分。”叶长臻道,“这次刺杀皇兄的是魏国刺客,却是从蜀国边境进入的,派去送尸体的人又遭到曹猛如此恶劣的抱负,显然是他们跟魏国合谋的计划被拆穿恼羞成怒。基于此,皇兄跟清儒也是有联系的。”
      听见元清儒之名,叶姝鸾更加专注,睁大了双眼安静等着下文。
      “清儒收到西北的消息后亲自去过魏国,跟边境魏军的主帅见过面。”叶长臻道。
      “为什么是他去?”叶姝鸾说完即刻收声,低声道,“你继续说。”
      “清儒是准驸马,此去前线其实承担着和皇兄在西北相似的职责,他去便是代表陈国皇室,与其说是施压,不如说是重提两国邦交。”叶长臻道。
      叶姝鸾摇头道:“我还是不明白。”
      “父皇这次主要的目标还是西北和蜀国,但同时给魏国施压,也是因为魏国欺人太甚。先是派遣细作伤害弄雪……苏璇,借以挑起陈、蜀矛盾,再找了个假公主污蔑陈国,想要其余诸国对我们群起而攻之。”叶长臻道,“孤想,父皇在陈、魏边境压阵就是想看看,魏国的底线在哪里。现在看来,他们确实不敢真的开战,否则西北一动,魏国怎么可能还按兵不动。”
      “你之前说蜀国和魏国之间相护勾结,魏国却还要杀害蜀国公主,蜀国的人怎么还会跟他们合作?”叶姝鸾道。
      叶长臻摇头道:“蜀国内部本就有主战、主和两派争执多年,也许在主战那一派眼里,一个送来陈国联姻的公主根本不值一提,他们要的不是求和,即便知道魏国包藏祸心,却也愿意与之合作,继续挑衅陈国。”
      话至此,叶长臻不免想起弄雪的遭遇,不禁悲从中来,神情哀伤。
      叶姝鸾猜到他是在为弄雪神伤,于是安静地坐着没有的打扰,只等叶长臻恢复过来,她才继续问道:“清儒去了魏国,结果呢?魏国是怕了还是拖延着在用缓兵之计?”
      叶长臻拾起三分笑容,带着赞许之色,道:“我们的公主已学会分析战事了。”
      叶姝鸾被夸却更显得羞涩,微微红了脸,道:“荣王哥哥,我跟你说正事呢,你别拿我寻开心了。我真的担心清儒,你快告诉我。”
      “兴许是缓兵之计吧。”叶长臻道

第一二九章[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