哀婉,悲怆,充满不舍,又坦然接受,那是余呱呱留给谭初豪最后的声音。
谭初豪的眼圈一下子红了,抬起手,握成拳头,在自己的心窝里砸了几下冲着远山,奋力喊出了心中的不舍:“余呱呱——”
余呱呱没有再回应,只有远山的回音在往远出传送。
谭初豪望着远山,期待能听到一声熟悉的回应,可惜,周围都很静,寂静被另外的喊声打破,是明哥的声音:“少爷——阿豪——在哪——?”
谭初豪忍住不应。
明哥的声音越来越近:“阿豪——豪仔——阿豪——”
童谣赶进抬手擦了泪,抬手戳一下谭初豪:“应一声啊,明哥这是担心你。”
“我这几十岁的人我让他担心——”谭初豪嘴上这么说,还是往园林门口走了几步,漫不经心应了一声,“你喊那么大声累不累?”
“哦——我的天——”
远处传来明哥如释重负的叫声,不大一会,越野车的轰鸣声就到了跟前,车子飞速到了园林的大门外,“嘎”一声刹了车,明哥身形矫健下了车,手里提着一个袋子,三步并作两步,奔到谭初豪的身边,一边喊着:“好在你声音大,要不我就一直往上走了。”
童谣也从园子里出来,跟明哥打了招呼。
明哥提着袋子径直到了童谣面前,从袋子里拿出了一瓶牛奶递过来:“童小姐,这折腾了一晚上了,喝点有营养的吧。”
这么一说,忽然觉得又渴又饿,童谣接到手里,却没心思喝,心里一直都是余呱呱告别的样子。
明哥也递给谭初豪一瓶,一边说:“我带了你的衣服过来,你去车上换一下吧,我们该回去了,余爷爷都催.......咦——你们怎么都不喝?”
“明哥,余呱呱走了?”童谣低声说,语调里是难掩的伤感。
“死了?!”明哥大叫,“怎么死的?”
“是走了!”谭初豪恼火,冲着明哥吼,“是走了——”
“这......什么叫走了?”明哥小心翼翼问童谣。
童谣就把余呱呱的事跟明哥复述了一遍,临了,童谣说:“我听不懂余呱呱的话,但我领会它的意思是它要走了,不回来了。”
明哥点点头,把手放在谭初豪肩膀上,语重心长地说:“你们两个也不要难受,这个事,迟早都要有的,余呱呱都十七岁了,已经是高龄了。
我听老辈人讲,猫和狗知道自己的寿命,要是觉得自己的生命就要到头了,就会找个地方躲起来,为的是不让主人看到自己死后的样子,免得主人伤心。”
谭初豪迅速把头转向一边。
童谣侧身望谭初豪,从他的眼里看到了隐隐的泪光。
童谣叹一口气,轻轻拍拍谭初豪的胳膊,小声说:“你要是伤心,就违背了呱呱的初衷。”
谭初豪回头看童谣,童谣点点头,她想装作轻松地笑一下,嘴唇动了动,却没有做出轻松的表情,干脆带头往外走。
谭初豪跟上来,去车里换上了明哥带来的衣服。虽然经过了几天的煎熬,虽然眼睛憔悴一点,但帅气的休闲装一穿,即刻又恢复了往日的倜傥。
明哥做着司机,载着谭初豪和童谣,一路飞驰,往高沙四队方向去。一路上,谭初豪都没说话,面上始终挂着哀伤和凝重。
童谣也没说话,纵然有许多话在心底翻江倒海,童谣
第一百一十九章 好人好事要表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