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绵绵害羞的低下头,“我,我饿了。”
何厌挑起她的下巴,把人对准自己,“饿了再等一会儿。”
“何厌,你虐待…唔唔。”
突如其来的一个浅吻,蜻蜓点水一般,宋绵绵反应过来的时候,何厌已经站起来朝着外边走去了。
“何厌!”
“补课费。”少年轻飘飘的回答。
后来每次接宋绵绵来的那天,何厌都会把整个车间打扫一下,把所有的事提前做完,晚上把她送回苏家以后,再回拳场打最后一场拳,打到凌晨四点。
日子就这样过了两个月,羽绒服脱下,大衣脱下,换上了一中的校服,四月是春天的信号,每次何厌来,都会给她带一支花,有的时候是小雏菊,有的时候是一支桃花,而宋绵绵的腿恢复的越来越好,走路已经无障碍了。
为了让她有更多的时间复习其他科目,何厌决定不补课了,谁知道刚说出来,后座的人立马松开抱在他腰间的手,就要往下面跳,这可把何厌吓掉半条命,急刹车停下就喊祖宗,“祖宗,干嘛呢!”
宋绵绵撇嘴,“本来是一周三次,改为一个月四次,现在直接没有了,何厌,你是不是嫌我烦了?”
何厌蹲在地下,“祖宗,我怎么敢!”
“那你还…”
“错了错了,咱不说了,该补补。”
谁能想到一个曾经号令整个北街的人土匪头子,竟然对着自己女人卑躬屈膝天天喊祖宗。
可后来学校强制晚自习补课,何厌就是想补,也补不成了,为此宋绵绵郁闷了好久,一心想逃课。
封闭管理了近半个月,令整个一中师生等的肝肠寸断的春季运动会就
第189章 补课费[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