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了相府里,婉柔待在那个既熟悉又陌生的房间里,只是发着呆。
又走出房门,在庭院内散步。
曹操下令几日后便回邺城,婉柔想起汉帝的样子,心情沉重,没有出门的欲望。
一声呼唤从而后传来,“节妹。”
吓了一跳,竟然还能听到这个称呼,赏景发呆的婉柔猛然回头。
那人身着华丽?褐,携玉执扇,面如明玉,飘飘然有神仙之概。
对着自己敬拜,似真挚似嘲弄。
婉柔立刻起身行礼,“子建兄长万福,婉柔已成年,又获陛下正式封号,子建兄长不可如此称呼戏弄婉柔。”
曹植带着嬉笑的表情,鞠躬拜了拜,“原来如此,为兄知错,节妹莫要生气。”
婉柔又好气又好笑,心情顿时愉悦许多,“岂有半点知错之意!罢了,倒是许久未曾见到兄长。”
曹植说道,“诚然如此,为兄心怀拯救天下之心,自是很忙。”
婉柔说道,“妄言,分明是与丁仪丁?M兄弟整日游玩山水家亦不回,父亲每次言起子建兄,皆为生气无奈。”
曹植似乎和没听到一样,从怀中取书纸卷,“节妹看看为兄这诗作得如何?”
婉柔听了,顿时来了兴致,细细读起。
“明月照高楼,流光正徘徊。上有愁思妇,悲叹有余哀······愿为西南风,长逝入君怀。君怀良不开,贱妾当何依?”
曹植见婉柔读完,连忙询问如何。
婉柔知道自己水平远不如,于是说道,“丁氏兄弟如何说法?”
曹植回答道,“二人自然言是极好,然则每次为兄作诗二人皆总是这般说法,为兄都有些厌烦,故而来听你之看法。”
婉柔听了,以袖遮面,忍不住笑出声,“那依兄长之意,婉柔若是也称赞,岂非让兄长失望,必然要言此诗有不足。”
曹植问道,“不足在哪?”
婉柔摆摆手说道,“让兄长失望,婉柔亦觉得此诗极妙,没有不足。”
曹植自己又看了一遍,“当真?经你这般一言,如今仔细观之,为兄亦觉喜欢。”
婉柔说道,“诗中意境,是为女子等待浪荡不羁之夫君,心怀悲伤否?等待十年,无法可想。”
曹植点头道,“此言得之,那时在平原县游玩,夜时赏景偶然目见有一妇于高楼上眺望远方,梳妆不齐面色哀愁,于是心有所感作出此诗。”
婉柔认真地看着诗卷,表情严肃。
“兄长诗句意境颇为悲伤,表面虽是思妇受冷落而觉得惆怅,但婉柔觉得作诗之人更显哀伤,似以思妇之哀寄托自己之哀。”
说完,缓缓放下,“婉柔只是一时多想,兄长莫要耻笑。”
曹植愣了一霎,又转而微笑。
“岂会,反而为兄自觉节妹当真善明人思。”
“虽是看到思妇,但却不由联想到自己,被子桓兄长排斥,不复当年亲密和睦。”
婉柔想到曹宪,心有同感,“的确,已经许久不见子桓兄长与子建兄长共处。”
“本以为乃是子建兄长总是外出游玩,细细想来即使在相府中时,子桓兄长也是刻意回避。”
曹植点头道,“人都道父王宠爱于我,子桓身处长子之位自觉应当继承父亲,想必心有忌惮。”
婉柔说道,“那为何
第98章 曹植风流不拘礼,顺意随口成合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