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人惊讶无比,魏帝马上说道,“太傅与国丈难道要看到朕被废掉吗?”
二人赶紧跪地叩拜否认,魏帝说道,“司马昭打败诸葛诞之后对朕更是不放在眼中,朕忍辱许久,司马昭却毫无收敛的意思,朕想要除去司马昭,只是势力单薄,只好请二位相助。”
说完就要拜二人,二人赶紧阻拦,叩首道,“微臣怎敢受陛下大礼,自然为陛下效劳。”
曹髦点头道谢,卞隆说道,“然而现在大将军势大,只能趁大将军防备松懈时动作。”
司马孚也说道,“陛下应当先结好宫中仆从,以免有人为大将军报信。”魏帝应诺。
过了几日,魏帝去后园观景,看见婉柔也在,于是上前打招呼,“太长太主气色转好,朕心中欣悦。”
婉柔微笑回答道,“休息多日,稍稍转好,但是食欲不佳,四更就醒。”
魏帝皱眉,阮璃赶紧说道,“宫中医者已给太长太主用药,陛下不要担心。”
婉柔一边摆弄着花卉,一边说道,“予自从淮南回来,行动大不如从前了,只能靠阮璃搀扶。”
曹髦说道,“太长太主六旬过半,路途劳累战时劳苦,恐怕对身体不利,应当多保重。”
婉柔摆摆手说道,“趁目下还能动弹,摆弄些花草也极好,至少心情顺畅。皇帝不立嫔御,后园靠这些男奴女婢维持,令人不安,眼见这些花苗都垂下了。”
曹髦苦笑道,“朕龙位难保,哪有心情再立嫔御。”
婉柔说道,“皇帝不必太忧愁,听闻宁陵井中有黄龙,宁陵是武帝起兵之地,这是吉兆,皇帝应当要有信心。”
曹髦摇头道,“这是朕已听闻,之前顿丘等地也是,然而龙是帝王的德行,却上不至天下不落地,多次屈困于井中,并不是吉兆。”
婉柔拍拍曹髦的手,说道,“福祸自有天数,是福是祸都在皇帝脑中,而且不必总把怨恨放在心中,冷静应对才是上策。当初武皇帝与袁绍在官渡交战,武皇帝凶险的景象比过现在太多,他都能赋诗言歌,哪有不安的颜色让人看见。”
曹髦叹气一声,叫来纸笔写诗一首,然后读道,“伤哉龙受困,不能越深渊。上不废天汉,下不见于田。蟠居于井底,鳅鳝舞其前。藏牙伏爪甲,嗟我亦同然。”
婉柔听了,手里的动作停下,但没一会又继续,微笑道,“这是什么诗?”
曹髦说道,“随性而写,可叫做《潜龙诗》。”
婉柔说道,“那予也作《升龙诗》一首,皇帝可以细听。”
“龙虽困于井,亦非长虫游。鳅鳝虽能舞,不过口中食。爪甲未所见,解缚何其难。待到锋如刃,当可升于天。”
魏帝叹气道,“何时才能锋如刃。”
婉柔说道,“皇帝应当多听他人想法,切莫一时冲动。”
司马昭的耳目将曹髦所作诗拿给司马昭看,司马昭心生厌恶,说道,“他是
第494章 潜龙难升[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