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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月19日,这个家每个人都活在它恐惧之下[1/2页]

耻痕笔记 癫封十部郎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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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8点1分。
      我发现,这个家每个人都小心翼翼。
      除了弟弟。
      奶奶小心翼翼,她怕它的畜生儿子,她怕母亲,她有些讨好式的对我和弟弟。
      但我清楚记得,小时候她对我们的恶言相向,各种辱骂,为什么现在变了?
      因为老了。
      母亲也怕,怕它,只怕它一人。
      我更怕,怕所有人。
      唯独弟弟是谁也不怕。
      这样的家庭氛围,能活人吗?
      不能。
      ……
      它是个什么样的人?
      开口就是骂人,说话就是阴阳怪气。
      如此一个人。
      ……
      它简直就是魔鬼。
      ……
      这一篇我想写至少一千字的,但好像写不了,那就说一些过往的关于我对它记忆的事吧。
      ……
      都是杂乱的记忆,不成文章。
      ……
      第一件事:洗头发
      估计是小学四五年级的时候,不记得了,但应该是不大不小的时候吧。
      赶集日,那时候没车,家里也还没买摩托车,去乡里都是走路。
      这天赶集日,我和弟弟头发长了,要去乡里理发,早上母亲让它帮我们洗头发,嗯,估计年纪还挺小的,可能三四年级也不一定。
      它放温水,叫我们过去。
      它洗的我头好痛啊。
      它是怎么洗的呢?
      它不是揉的,而是直接用双手的手指甲抠,一直抠,我觉得痛,说,“太痛了,不要用手指抠。”
      它说,“痛什么,不抠一会去理发店,让理发师看到了头皮屑,不丢脸吗?”
      说着,继续抠洗我的头发。
      我见它不听,不再说了,忍着让它洗完了头。
      这件事到现在我记忆依旧深刻。
      ……
      第二件事:存钱还是取钱
      我不记得是取钱还是存钱了,前年发生的事。
      我写过了,但无妨再写一次。
      离家五年,第一次回家过年。
      新年过去几天,它说要求银行存钱或者是取钱。
      我说,“不用去县城啊,去乡里也可以办吧。”(有些讨好的意思)
      我不知道怎么得罪它了,没有得罪它,它从来如此,它破口大骂,“你们这家人就是聪明,要是什么银行都能这样做,人家还开那么多种类银行做什么?开一家得了。简直是神经病。”
      突如其来的骂,让我恐惧,逃回了房间,没敢反驳一句。
      我回到房间,那时候还是老房子,房子只有一层,我的房间门对着烧火房(厨房),没关,因此也没敢哭,但眼中有泪,但看它坐在烧火房坐着,没敢哭出来。
      这骂来的太突然了,我都不知道我究竟做错了什么,值得它这样破口大骂。
      我吓了一大跳,浑身颤抖。
      恐惧。
      他们或许知道,或许不知道。
      然后弟弟起来,带它去了银行。
      过了一段时间,我和弟弟去哪里,我忘记了,我问弟弟

第7章 月19日,这个家每个人都活在它恐惧之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