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今天晚上,大概亥时三刻,我在庄子上巡逻,听到桃枝的哭喊声。
我一看,那屋子是给东家娘子赶马车的那个小伙子的住的。可那声音分明就是桃枝的,所以我还是冲进去了。
唉,一进去,就看见了不堪入目的一幕呀……”
邬庄头说到这里,露出惋惜的表情。
而桃枝的娘,也配合地大声呼喊起来:
“桃枝啊,娘一定要帮你把那畜生给阉了!”
白榴月面无表情地问:“后来呢?”
“后来,我就把两人分开了呗。桃枝被糟蹋了,寻死觅活的。我让胖丫找了几个丫头看着她。至于给您赶车的那个小子,我的手下没个轻重,把他打了一顿。不过您放心,保证没有把人打死。
只是这个事情,得怎么了结,还要东家娘子来决断。”
邬庄头一口气说完,便安静地站在白榴月的面前。
他做这样的事情,不是一次两次了。
先是装神弄鬼,把东家吓得再也不敢到庄子上来。
这样以后,这里就是他的天下。
然后让东家糟蹋一个佃户家的女儿,激起佃户对东家的仇恨。
这样,东家和佃户的关系恶化,就需要他这个庄头在中间调解,让东家离不开他这个庄头,他的地位,便稳固如山了。
事实证明,这两招,还是很好使的。
以前的历届东家,都被闹得不敢到庄子上来了。
甚至东家换了一家又一家,而他邬庄头,一直安坐如山。
想到这里,邬庄头嘴角不易察觉的上扬。
白榴月不怒反笑,道:
“邬先生,这里面恐怕是有什么误会。小绳子才十四岁,还是个孩子呢,怎么会做出这样的事情呢?”
桃枝的娘吼了起来:
“东家娘子,你这是包庇。人都被我们抓住了,你还想赖账不成?大家都看见了吧?这就是他们做东家的做出来的事。纵容手下人糟蹋我的女儿,还想赖账。呜呜呜,还有没有天理了!”
屋外越来越多的人,也纷纷议论起来。
大家都对桃枝的娘充满同情,不禁对白榴月投过来仇恨的目光。
家里有女儿的,更是对白榴月恨之入骨。
“桃枝的娘,我劝你要擦亮了眼睛,不要被有心人利用了。”
白榴月拍了三下巴掌,哗啦一声,从屋顶上飞下来一个人。
正好落在院子的正中央。
大家都看见了。
不是小绳子是谁?
“啊?这是怎么一回事?”
邬庄头吓得后退了好几步。
而桃枝的娘还在冲着院子外面的人哭诉:“大家帮我评评理,这个女人,她的手下把我女儿给糟蹋了,人都给我们抓住了,可是她还不承认。我们这些做佃农的,就活该不被当人看吗?呜呜呜——”
原来,桃枝的娘,根本不认识小绳子。
屋里的其他人见到忽然从天而降的小绳子,都吓了一跳:怎么回事,那刚才我们抓住的人是谁?
可桃枝的娘还想博取外面的人的同情。
小绳子朝白榴月行了一个礼,便安静地站在白榴月的身后,冷眼看着院子里的人。
白榴月面不改色,对邬庄头道:
“邬庄头,我夜里听到了可怕的声音,害怕,就让小绳子在屋顶上陪着我了。我不发话,他是不会从屋顶下
第102章 搬起石头砸自己的脚[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