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廷儿,你回来的正好,这个女人要拐走念馨。”
白淑兰脸不红心不跳的恶人先告状:
“还说念馨是她从叶暖肚子里剖出来的?你说,就算真的这样,她也不能带走念馨。”
厉夜廷站在阳光下,炙烈的阳光照耀在他身上,在他脸上落下层斑驳的光影。
风衣衣角挟裹着寒意,偶尔随风卷动。
他的眼睛眨了眨,长睫毛压住了眸底汹涌而出的怒意,薄唇溢出的声音冰冷深沉:
“你想带走念馨?”
指尖重重掐了掌心一下,尖锐的刺痛告诉自己必须保持清醒,从兜里摸了支录音笔,指尖按下开关,录音笔里的声音沙沙流泄而出:
“白谰,你竟然这样对阿姨讲话,找死是不?”
“瞧吧,白谰,廷哥出手,深城就没有人不卖债的,你用身体换来的资源,抵不过我廷哥的一句话。”
女人得意的嗓音,满是刻薄与张扬。
“搬出厉氏庄园。”
嚣张气焰,盛气凌人的架势。
“廷哥自然不会喜欢你,你给他提鞋都不配,你这个水性杨花,靠出卖身体换得如今荣誉的女人。”
而这所有的声音,都是出自于叶雪之口。
刚下车的薄寒,听着录音笔的声音,目光不自禁扫向尴尬得面色暗红,愤怒的火焰就快冲破肌肤爆裂开来的叶雪。
也许叶雪不会想到,叶暖会有录音笔,更没想到,她会把白淑兰的话全部抹掉,唯独留下了她的。
叶暖把白淑兰排除在外,这场战争,就只剩下了她孤军奋战。
“廷儿。”
见怒意就快从儿子英俊的眉眼倾泄而下,白淑兰到底是靠儿子吃饭的主,担心地拢起了眉头。
“妈,你不是头眩病犯了么?”
不愠不火的声音,听不出喜怒哀乐:
“薄寒,送老夫人回医院。”
见儿子不顾及母子之情,要赶自己走,白淑兰心脏一疼:
“廷儿,为了这个坏女人,你当真要与妈妈绝裂?”
白淑兰咬重了‘坏女人三字。
在她眼里,白谰,还不如一个站街女,这辈子,她最恨耍阴谋上位的女人,当年,若不是李兰心耍手段,她也不会输得那么惨,让她地位尴尬多年,也让厉夜廷顶着私生子的身份多年苛且痛苦。
母亲的撕心裂肺,似乎已司空见惯,引不起厉夜廷半分波澜。
见廷爷不松口,薄寒只得对白淑兰道:
“老夫人,我送你回医院吧!”
白淑兰不想走,可是见儿子俊脸上挟裹的冰霜,她的心狠狠颤了颤,这场战争,白谰把她排除在外,她似乎也没必要与儿子撕得那么狠。
叶雪想阻此白淑兰离去的步伐,张了张唇,到底不知道说什么才好。
在厉夜廷面前,她就像是只可怜巴巴的苍鼠。
载着白淑兰的车子刚没了影儿,叶暖就拉过女儿的手,温柔道:
“念馨,沙画没做完吧,白阿姨上楼陪你继续画。”
语罢,不再看身后男人以及兴风作浪的女人一眼,直接带着小女儿闪人。
刑烟也知趣地赶紧退下。
男人颀长的身躯立那儿,像冰雕,明明太阳那么大,叶雪似乎感觉不到丁点儿的暖意,寒气从脚底钻入,爬满了身体里的每根血管,每条神经。
男人点了支烟,白雾茫茫,俊美的脸即时笼了层朦胧光影。
“廷哥,我说的事实,白谰真的与夜辰是男女朋友关
第37章 你相信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