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仿佛是一个被诅咒之人,每当我有不祥的预感的时候,它大概率就会发生。
承德的伙伴都死光了(李晓晴失踪了,大概率已经死掉,暂时无从得知。),就我一人没死,他们都是在我眼皮底下死掉的。从承德来宜昌,1500多公里,劫数重重,我却没有死掉,有点匪夷所思。
这次和施仁、韦思鸿一起远行,我那种不祥的预感又涌现了,至少感觉这趟任务不会那么顺利。
“苏醒以来,我还是第一次远行,多少还是有点激动的。”施仁这小子,一点都不成熟,一路上活蹦乱跳的。我不禁怀疑他以前真的是老师吗,倒更像是一个学生。
“你当然激动,那是你没被野兽追过!跑慢一点,就会被吃掉那种。”我长叹一口气,懒得跟他说教,得留心周围的状况。
施仁开始把玩他的枪:“我们这次出行跟你一个人赶路的时候不同。这次人多,还有枪,不怕任何野兽的威胁。”
韦思鸿安奈不住,怒声道:“咱们可是有任务在身,你以为出来玩呀。想想之后,怎么把那些矿石背回来吧!”
我心想我带了两个毫无安全意识的菜鸟,别认为有枪就了不得,我问道:“苏醒后,你俩都没出过远门吗?”
施仁不自觉地举起手,“我……,我没出过。”他又指了韦思鸿,说:“他出过,他以前和刘教授经常出去收寻材料。”
很快,来到上坡路,我一点都不意外,施仁终于走不动了。他气喘得不行,非要坐下来休息。大风袭来,旁边的小灌木沙沙作响,此时,我的余光捕捉到我的左后方有一道绿影闪过。我手上有枪,不带怕的追了过去,却没发现任何踪影。我努力回想那一丝残影,好像是一个人形的绿色的东西在移动,应该是为了伪装,在身上绑满绿色的枝叶。
我放松下来,再一次回想的时候,又不太敢肯定了,也有可能是我看错了。
我往回走时,在一块比较松软的泥土上发现了一个脚印,它的朝向刚好绿影逃离的方向。
这似乎不是我的脚印,为了印证,我在它的旁边踩了一个脚印,对比之后,发现果真不是。我心想这里除了我们三个人,还有别的人吗?这似乎不太可能,这个世界上除了宜昌基地和海口基地这两拨人,就没有其它人了。
海口基地的人又不可能无缘无故,千里北上吧!他们要跨过琼州海峡,并非易事。
如果没有别人,那这个脚印又是怎么来的呢?
我越往下想,就越觉得后脊骨发凉又发麻,像是一股电流通过那种感觉。这时,施仁和韦思鸿跑过来。施仁没踩稳,双脚往前一滑,屁股摔到地上顺着斜坡往下滑行。他用屁股滑行几米之后,双脚终于顶在地面凹坑处,由于惯性的原因,上身被往上抛起。但,由于这斜坡太陡,他只能继续顺着惯性往下跑。
这个斜坡有点奇怪,除了一些灌木外,只有一些稀疏的小草点缀在地上,泥土是黄色的。
施仁终于抓住一株小灌木,停止了向下冲的态势,此时他离我们已有百米远。
我们在上面呼喊,却得到不施仁的回应,感觉事情不妙,只好去斜坡下寻他。
看到他无大碍,我总算放心,不过还是有点气他:“我们在上面喊你,你怎么都不回应一下?知道我们有多担心你吗?”
韦思鸿,插了一句:“还认为你死了。”
他说是为了测试我们的革命情谊,看我们下不下来寻他,顺便扶他一把,不然还得自己一个人往上爬。
第52章 神秘人[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