席让:“……我是你经纪人。”
纪念回:“我知道啊。”
要是别人她才不管呢。
席让:“......”
以前觉得付导嘴毒,现在最毒的是他带的艺人,顾仅南的妻子!
夜幕降临。
尤金步履匆匆,他敲了敲办公室的门,听到男人富有磁性的一声“请进”后,他推门而入。
“顾总。”尤金拧眉汇报起了今日之事,“易从安今日见了一个中年男人,叫易玄嵩,半年前刚出狱。是易玄棕异父异母的弟弟,易家上一辈的养子。”
顾仅南漆黑的如墨的眼眸染上几分不知名的疑惑,“易玄嵩.....”他念念有词。
关于易家,很少有事情流露到大众知晓,估计念念自己的都不知晓有个小叔叔,想来易父易母定是刻意隐瞒了。
“继续查。”男人掀了掀眼皮,声线微沉。
尤金点了点头,表情凝重。
原来,易大小姐死亡的背后隐藏了这么大的豪门密辛,还关系到了上一辈。
说来,何之洲委实也有点惨了,到现在都还不知道,他的那场出轨戏码是有人恶意做局的。
想着,尤金退出了办公室。
片场,晚上九点。
因着今天是开机的第一天,付导并未拍到很晚。
最后一场戏结束,付东跃拿着喇叭大喊,“收工,大家辛苦了。”
“辛苦了。”
“辛苦了。”
纪念脱了戏服,卸了妆,正准备离开化妆间时,她问向韩筱筱,“信拿了吗?”
韩筱筱点头,“拿了,拿了。”
席让提步走了过来,朝纪念说,“你们家顾总来接你了。”
这两人真是越来越腻歪了。
纪念眉眼带了欢愉的笑,眼瞳黑又亮,“在哪呢?”
席让回她,“路边。”
顾仅南原本非要进片场,被他死拦着,以纪念的事业威胁,他这才作罢。
纪念自己都没注意提步走出片场的步子都快了几分。
韩筱筱与席让面面相觑了几秒,随后,跟上了女孩的步伐。
路灯的灯光洒下,将那辆价值不菲的劳斯莱斯笼罩在昏黄的灯色里。
后排座位的车窗早就摇下,男人俊美的脸一半被隐匿在车厢里,一半露在灯色里,精致绝伦的侧颜仿佛是漫画里的男主角。
听闻脚步声,顾仅南打开车门,修长笔直的长腿迈出车厢。
女孩靓丽的身影映入眼帘,他目视着她,唇角无声地扬起。
“顾仅南。”纪念几乎是一路小跑了过去的,在男人张开双臂的时候,她猛地扑进了男人怀里,耳畔传来男人强劲有力的心跳声,她笑道,“顾仅南,你想不想我。”
“想。”头顶传来男人富有磁性的嗓音,染了笑意。
纪念回他,“我也想你。”
猛然又想起,还有外人在。
她红着脸退出了男人的怀抱,转头看向身后的两人。
韩筱筱:“.....我什么都不知道。”
席让默了几秒,痛心疾首般,“注意狗仔。”
反正怎么劝都是劝不到的。
顾仅南牵着小姑娘的手,唇边笑意明显:“你们回去吧。”他伸手。
韩筱筱立马将手里的东西递给顾仅南。
纪念同自己的助理与经纪人笑着说了声拜拜后,上了车。
顾仅南给她拉开的是副驾座的门,于是纪念边系安全带,边问:“你驾照……?”
顾仅南将手里的信和小姑娘的包放在后排座位,点头解释:“嗯,重新拿到了。”
纪念抿了抿绯红的唇瓣,哎,她的驾照遥遥无期。
男人眼含宠溺,问她想吃什么。
纪念想说炸鸡啤酒。
但是想到席让经常说让她控制饮食,以及明天还要很早起床,于是她摇了摇头,“回家睡觉。”
“我明天五点就要起床。”小姑娘耷拉着脑袋。
她明天早戏,六点就要到剧组做造型。
顾仅南勾着唇角,摸了摸小姑娘的脑袋,安慰道,“嗯,那也我五点陪你起床。”
男人的回答,让小姑娘听得很高兴。
但是小姑娘舍不得。
于是,她把玩着男人的大掌,拒绝道:“不行,你管理那么大的公司,比我更辛苦,不用刻意因为我起那么早。”
纪念摸着男人手上的戒指,可惜,她因为演员的身份不能经常戴,连带那个玉镯子也是。
顾仅南笑着,在等红灯的时候,侧头亲吻他的小姑娘。
男人骨节分明的手指插进女孩柔软的发间。覆上薄唇,亲吻地细致又温柔,像是在品尝味道香甜的樱桃。
车内的温度渐渐上升,令纪念都觉得有些热。她笨拙地回应着男人深情的吻,学着他的样子,描绘临摹。
似乎,男人在这方面永远都无师自通。
顾仅南泼墨般的眼眸沾染了几分动情,眼尾泛红,亲吻了很久,才依依不舍地分开,最后一个吻落在眼尾那颗魅惑的泪痣上。
他轻轻开口,“念念,我爱你。”
低沉的嗓音霏霏,缱绻又缠绵。
纪念沦陷了,彻底沦陷。
她双手捧起男人的脸,一双黑眸亮晶晶的,仿佛里头装了整个星河,她说:“顾仅南,我也爱你。”
算是活了两辈子吧。
第一次这么喜欢一个人。
纪念想,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这样的感觉这般美好。
比蜂蜜还要甜上几百倍。
她盯着男人俊美的脸庞,喃喃地说:“就恨不得想要把整个世界都捧在你面前的,那种爱。”
“嘀嘀嘀。”后面的车辆鸣笛。
小姑娘明艳的脸庞沾染了几分绯红,“顾仅南,红灯。”她娇嗔。
男人喉结滚动着,低笑声从喉结深处发出。
他一手开车,另一只手拉着小姑娘的手放在嘴边亲吻了几下。
她说恨不得把世界捧在他面前的那种爱,他又何尝不是。
一颗心,里头装的都是他家的小姑娘。
以前见过所有的美好事物,都发生在别人身上。而现在,幸得老天垂怜,他爱的人,回眸一笑百媚生。
席让回家时,电梯门刚开,他碰到提着一袋垃圾的戴沫凡。
戴医生看着电梯里的人,蓦然,有些手足无措。
付叔叔给她介绍房子的时候,也没说席让是住在这里啊。
席让看着戴沫凡。
戴沫凡看着席让。
气氛有些尴尬,她开口解释:“那个我不是跟踪你……我是今天刚搬来的租客。”
不解释倒还好,一解释更尴尬了。
怎么有点儿,欲盖弥彰的意味。
第105章 顾仅南吃醋[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