倍。”
“无趣。”
入夜。
兰念在一旁喋喋不休地吐槽：“太可恶了！连两个丫鬟都舍不得赏赐！什么都要我们自己做，真把我们当神人了？难道神人就不需要吃饭了？”
“小兰兰你不是吃过鲤鱼了吗？”
林婉往桌上一瞥，那里的鱼骨已经被堆成一座小山。看兰念时不时打嗝的模样，估计是吃饱了撑的才吐槽不停。
“晚晚！我这不是替你发牢骚吗？”
兰念很快就跑了过来，嘴里还在打着嗝。
“我是人，可不是你们神哦！”
“那你为何能练成法术？”
这话给林婉当头一棒，她瞪大双眼，不知兰念这话是什么意思。
“你是说，凡人是练不成法术的？”她急忙抓着兰念的手询问道。
“是的，凡人只能学成武术，而神仙嘛，两个都能学成！”兰念自信说道。
柴火突然在炉子里噼里啪啦响个不停，飞溅出的火星弹到烤鱼身上，却瞬间没了踪影。
“那……那我究竟是人，还是神？”
“也有可能是妖哦！”兰念天真地说了一句，却像是给了她一刀，听得她心口疼。
她低头看自己的手，拇指与食指一捏，上方便出现了一团白烟。手指一松，白烟瞬间消失。
是错觉？
“晚晚！”兰念突然给鱼翻了个面，怪罪道，“鱼都焦面了，你都不翻！焦了的肉可是苦的！”
“兰念，你说的可是真的？”
她倏然起身，暗自下了决定。
“当然是真的。”
得到肯定的回答后，她开门走了出去。殊不知兰念在屋内嘟囔道：“哎呀，我都说鱼焦面了会变苦的！人呢？”
—
晚上很凉，时不时吹过一阵风会让人被冷得直哆嗦，她走在皇宫中，看着护卫见了她都纷纷行礼，心想去文鹤殿应该不会受到阻拦。
听闻文鹤殿收录了所有关于鹤仙一族的书，那她肯定其中会记录着其他的神仙，比如兰念。
她是对兰念的身份好奇，但她更想了解关于自己能修炼出法术这件事。她到底是谁？是人还是神？
刚来到文鹤殿门口，却见伺候在皇帝身边的公公也在。他看见是林婉后，急忙上前小声道：“神女，皇上在里面呢！你有什么事吗？”
林婉微微皱眉，往殿内看了一眼，却不见皇上身影。
“我是来找书的，可否与他通报一声？”
“这……”
公公略微犹豫，刚想拒绝，却听见皇上不远不近的声音传出。
“让她进来吧。”
林婉内心欣喜，急忙走进殿内，就见皇上背对着她在看一本书。
“参见皇上。”
“你要找什么书啊？”皇上缓缓问道。
“回皇上，臣对鹤仙一族历史疑惑，能否让臣翻阅一二？”
皇上缓缓转过身，表情和蔼可亲，“神女自称‘臣了？”
林婉尴尬一笑，点了点头，“皇上体恤百姓，臣愿依附。”
“哈哈哈！行吧！那朕就不打扰神女了。”
“恭送皇上。”
见皇上离开后，她急忙来到了有关鹤仙的古籍面前。
“羽国生有灵鹤，幻化成人，自创鹤国，居在羽国北部。鹤仙纯正血脉代代相传，其中有规，凡与人类私结者，格杀勿论……”
第22章 是人是神？[2/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