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脑子有毛病就去第五院(元宝市精神病院)治治,别瞎当狗出来乱叫唤。”
“还有你说话是怎么回事?你癞蛤蟆打哈欠呢,好大的口气,还我满意?你以为你啥都没有就能让老娘我满意了?你有没有干我屁事啊,你以为你算哪根葱啊?”
“你就是上厕所掉茅坑里淹死,吃屎呛死你,都跟我没关系!别把你自己看的很重要,你还以为我在乎你的死活,啊呸,脸真大,地球都搁不下!”
“自己过得不好就把屎盆子往别人身上扣,你还真会给自己找理由,三十好几的人了,离了妈妈是不是就不能过了?”
“你要真不能过,真觉得自己活不下去的话,自己找个歪脖儿大树,往树上扯根绳套个圈,脖子往圈里一伸,重新投胎做个奶娃娃得了。”
许优没跟谢深深客气,直接一通怼,许怼怼上身把谢深深骂了个狗血淋头。
手机另一端的谢深深:“……”
她骂的好有道理,我竟无言以对。
不想再听许优骂人,谢深深直接挂了电话。
沮丧、难过、悲伤、不知所措……谢深深只能化悲痛为酒精,直接大白天喝了个醉醺醺。
“家,我要回家。”
可是,他的家在哪儿啊?
是那个破破旧旧的老房子吗?
喝的醉醺醺还拎着个酒瓶子的谢深深走在大街上,路上的人见到他,闻到他身上的酒味,就立马离得远远的,生怕这人喝醉了脑子不清楚干出什么混事来。
最终,谢深深找了个椅子,四仰八叉的躺在椅子上,用胳膊盖着自己的眼睛遮住阳光,就睡了过去。
等他醒来的时候,已经是深夜了,谢深深是被冻醒的。
因为此刻,他身上的西装外套,已经被人扒拉走了,手机钱包,也通通消失不见了。
谢深深揉了揉自己被冷风吹的生疼的脑袋,瑟瑟发抖的站了起来。
一站起来,发现不对劲儿了——自己的皮鞋,竟然也被人扒走了。
谢深深索性又躺下了,他不知道自己该怎么回去。
此刻他觉得自己就像是一只流浪狗,无家可归的那种。
眼下的境况提醒着他:原来,他先前电话里跟许优嚷嚷着自己一无所有并不是真的一无所有。
像现在这种情况,才是真的啥都没有。
谢深深把自己蜷起来,就这么着在椅子上窝了一个晚上。
第二天凌晨,谢深深在司机怀疑的目光中打了车,才终于回到了郊外的家。
敲了半天门,连怜才睡眼惺忪的给他开了门。
“拿二十块钱来。”
谢深深张口就跟连怜要钱。
“深哥,你,你这是怎么了?”
看清谢深深眼下衣不蔽体的状况,连怜的睡意清醒了一大半。
“先别问,给我二十块钱。”
“噢噢,好。”
连怜连忙进屋拿钱,谢深深进屋找了个拖鞋穿上。
他的脚丫子,痛死了。
光着脚走了一段路,然后上到六楼的滋味并不好受。
拿到钱之后他就赶紧下楼给出租车司机送过去了。
回屋之后,谢深深把自己蒙在被子里,无论连怜问他什么,他都跟个死人一样不吭声了。
连怜内心:“这特么啥情况?昨晚上没回来到底是去哪儿鬼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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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6章 土味霸总的白月光替身(6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