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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既然你猜到我会来,定然也知道我来为何事。”
      徐伯开门见山地对凌北说道。
      “是。”
      “后天二次堂审了,你想到什么办法了没有?”
      “已经将书信送了出去。”
      徐伯不以为然,“即便抓住了姚如海的把柄,最多只是轻判,却不能脱罪,更不能让人信服。只怕日后,还会遭人怀疑与诟病。”
      “的确如此。”
      徐伯看了一眼凌北,“既然知道,为何还要给姚如海送信。你该知道,姚如海是这一方的父母官,他的把柄被你握在手里,恐怕已后也不能善了。”
      没有人愿意把自己的把柄握在别人的手中,何况还是位高权重的知府。
      凌北淡声道,“我的信里并没有放你昨日给的那张字条,也没有威胁他的意思,只是让他秉公办理。”
      徐伯闻言颇感意外,“你此举何意?”
      “我要南宫家以后再无异议。”
      “这如何能做到?”
      “我以南宫斐的字迹写了一封遗书,给南宫老夫人的。”
      “遗书?”
      徐伯突然明白过来,凌北书信给姚如海要他秉公处理,就是要他去南宫家取证,把这封关键的遗书找出来。
      ”遗书这招是不错,只怕还不是万全之策。”
      凌北点头,“我有意找人做副面具,顶替当日一个身死的随从,让他出面指证。徐伯可有认识的做面具的巧匠?”
      既然死无对证,最好的办法就是起死回生作证。
      虽然顶替的人好找,但还是不行。
      “顶替假冒的办法是不错,可来不及。我认识一个假面大师,只是他住在北永城里,而且也不是一两日就能做好。”
      “如此……”凌北沉吟了一会,“只能一边拖住定案,一边请那假面大师制作面具。”
      徐伯点头,“如此可行。”
      实在不行,他就劫狱。
      “这是我从几个随从里筛选出来的一个。此人无父母兄弟,独来独往,方便顶替。”
      凌北将一张画像递给徐伯。
      徐伯看了一眼,这人耳垂短小,是个很明显的特征。
      “不到万不得已,不要冲动行事。”凌北似乎看出徐伯心中所想。
      如果要劫狱,元刚、于蒙都可以,但他不想让洛善依坐实这莫须有的罪名,更不想她以后不能见天日生活。
      徐伯点头,拿着画像离去了。
      出府前先安抚住了焦心忧虑的花禾。
      此时天灰蒙蒙的,恐怕又有一场大雪要下。
      大雪在申时便下了起来,越下越大,这已经是今年第五场雪了,估计也是最后一场,还有四天就要过年了。
      雪一直下到深夜还没停。
      凌府的内堂却只烧了一盆碳,是凌北不愿意多燃炭盆烘暖房间。
      “现在什么时辰了?”
      凌昙看了眼刻漏,“亥时三刻,公子要就寝了吗?”
      “备车。”凌昙扔下棋子,站起身。
      凌昙赶紧从架子上取下狐裘,问道,“这么晚了去哪?”
      “西街里巷。”
      上次的积雪还未融化,这半天的大雪下下来,又重新铺上了厚厚一层,马车轮压过发出咿吱咿吱的声音。
      到西街小院时,正好碰到身上披着一层薄雪的徐伯回来。
      凌北踩着马凳下来,神色淡然地看向徐伯,点了点头。第56章 想方设法[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