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打了”沐清歌一声大喊。
打的激烈的两人停了下来,沐清歌举起手枪对准西景王:“皇上,您有没有觉得有些头晕、不适、”
语气轻飘飘的、不带一丝感情。
西景王扶了下额头,难怪才过百十招,他便来感觉有些吃力,望向桌子上的合卺酒。
“你居然敢给朕下毒。”
沐清歌举起酒杯张开嘴,酒杯没碰到嘴唇饮了一杯,冷言冷语道:“这里面根本没毒。”
西景王摇晃两下头,有些眩晕。他都是非常小心,吃任何食物都要宫人先尝,除了这合卺酒,别的他未曾吃过什么。
沐清歌妖媚的笑到:“难道皇上没有听过一句话吗?色字头上一把刀,石榴裙下乱葬岗吗?”
西景王不知,他在何处中毒。
沐清歌哈哈大笑,冰冷的瞳孔笑的异常妖艳:“刚才你吻的可欢喜,味道如何。”
沐清歌指着自己的鲜红饱满的唇:“不知道吧!不知如何中毒,我便让你死的明白。院里梅花树下那些你们名唤夕颜的花,寓意无间的爱,是你命人种的,代表对青颜的爱、对吗?我不过是让黛黛给我端了一盆进来,说想看看你对我爱有多深。她那知这花还有一个别的名字,叫曼陀罗、寓意不归之路。我、不过在上面涂了点花汁而已。”
西景王晕眩的,脚步不稳用剑指着她,日防夜防,防着凤玄凌、华阳。万万没想到会败在弱不禁风的她手上:“你…”
沐清歌接着道:“你本不是好色之人,要是不碰我,我还真真拿你没办法,我不过也是在赌,赌你会碰。”
沐清歌冷艳大红唇,娇艳欲滴,却含有致命毒药,为了报仇甘愿拿自己以身试险。凤玄凌揪着眉头,这样的她、即心痛又难过。
沐清歌妖艳一笑:“我还真担心过,这毒发需要时间。你不毒发我又打不过你,我这枪里只有三颗钢弹,以你的轻功,我还真打不着你。我该怎么让你毒发更快呢!这真真倒让我考虑了许久,要不是你与王爷斗上个上百回合,便不会毒发这般快。”
“你…这都是你算计好的。”西景王不能运功逼毒,越是运功毒随气体遍布七经八脉,半点内力使不上,浑身发软。
沐清歌眼底充满恨意:“不错,我赌王爷会来。怎么样,在死亡边缘有没有后悔过将我困在这皇宫中,后悔过你做过的事,杀过的人…”
言辞激烈,声声质问,听着却极其冰冷,冷入骨髓。
沐清歌眼神冰冷,大红凤袍衬托的她更加冰冷霸气、妖媚,如地狱开出妖艳的曼珠沙华。
凤玄凌轻轻走向她身侧,身子柔弱,眼神全是恨意、这样的她、让他好心疼,又好陌生,他的清歌是喜笑随心,自由自在的。
这些都在她精妙的算计之中,她怎么能变成一个宫于心计之人呢!她这几个月到底怎么过的,心揪疼,凤玄凌痛苦、心疼的望着她。
“朕给你至高无上的地位、尊贵,万民的敬仰,所有女人梦寐以求的一切。你为何要这般做。”毒发的他腿一软,单膝跪地,软剑支撑不了他的重量,有些摇摇欲坠。
“为何、难道才一日你便忘记了霜儿了吗?你万万不该拿霜儿的性命试探我,办个春日宴。差一点害霜儿一尸两命,我没说错吧!皇上。”
西景王冷哼一声:“哼,原来你都知晓。”
沐清歌激动的数落:“你自以为做的天衣无缝,我便不懂吗?我求过你,求你保大人,保住她的命,可你绝情的连看都不看她一眼。你可知她死的有多么绝望,多不甘吗?”声音随着情绪变得激动。
沐清歌眼睛里噙满泪水,充满恨意:“你不爱她,为何要求娶她,为何娶了又不好好对她,让她在你这西楚皇宫步步惊心,如履薄冰。她怀着你的孩子,你居然这般冷血,连孩子都不顾,你就不怕断子绝孙吗?”
字字铿锵有力带着恨意,血泪的哭诉。
西景王毕竟是帝王,哪怕是死也有帝王的气概,强支撑身体不狼狈的倒下:“哼,儿女情长,不是帝王考虑之事。朕本意要娶之人便不是她,是你…,奈何西楚离天启路途遥远
一百零一章:陪葬[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