沐清歌想转身,不想理他,怕自己会心软。
看穿她在逃避,凤玄凌强硬、霸道的将她拉进怀里。
沐清歌装出生气的样子,抡起拳头捶在他胸口:“说,为什么会叫池北一,不说便滚出去。”
某人喊出“嘶”的一声,皱着眉头疼痛的模样,仿佛打到他的伤口。
沐清歌心疼了,停止打在他胸膛的拳头。可她不敢去检查,不敢在和好,她不敢面对他。
凤玄凌握着她纤细的拳头,握在手心,娓娓道来。
“日日都见不到你,你也不跟我回家,便只有我妥协留下来陪你了。”
沐清歌皱着眉头道:“这不是儿戏,是军国大事。”
凤玄凌亲亲她白嫩的手指:“跟夫人在一起,是我最大的事。”
“你”沐清歌无语,要不是熟悉的脸庞,她都不敢相信。这一点都不像之前那个,将国家大事讲的严肃的、认真的,解决不了紧锁眉头的凤玄凌,现在的他一脸赖皮。
沐清歌想要开口叫人,她怕在这般下去,扛不住他的软磨硬泡,凤玄凌赶紧吻上她的唇。
“呜呜…”
沐清歌咬着他唇:“嘶”
凤玄凌才松开些,贴着嘴唇轻声道:“你安静听我说,不赶我走,我便不亲了。”
得到怀里之人肯定的回答:“好,你给我说清楚,我幸幸苦苦布这么大一个局,满园春又是演戏,又是编童谣,还在皇城上慷慨激扬的讲说,就这般被你毁了,你给我说清楚。”
凤玄凌将她抱在怀里,坐在御书房的龙椅上。
“清歌、不要逃避我,听我慢慢给你讲好不好。”
拿他没办法,又挣脱不了,沐清歌只好点头。
“你不跟我走,我日日夜不能寐,闭上眼睛都是你的影子,没有你活着都毫无意义。所以清歌、你不跟我走,我便不会独自一人回南郡去,那里没有你,便不是家。清歌没有你在,我会生不如死的,你摸摸,这里真的好疼。”
将沐清歌的拉着放在胸口。
“你听见心碎了声音了吗。”
沐清歌真想抱着他,告诉他你去哪里都跟你去,可她不敢,也不能。
眨巴两下眼睛,憋回泛红眼眶的泪水,故意装的凶巴巴的:“说怎么会叫池北一,怎么变成武状元,别岔开话题。”
害怕她真生气,凤玄凌正经的解释经过:“你那日不是在皇城上宣布选拔武状元吗?我便寻池北一比武,他就是一个武痴,第一次见面便缠着要比试。结果他输了,愿赌服输,他拜我为师。便让我用他的名帖来参加科举,你也知晓,你下的那个通缉令,满城都是我的名字,哪里还能用凤玄凌名贴来参加科举。”
沐清歌低垂眼帘,红着的眼眶、没忍住的一笑,指着他的胸口:“你也知晓你是个通缉犯,还敢正大光明的来御书房,胆子是不是太大了。”
凤玄凌刮一下她鼻头:“你也知晓你这般狠心,将自己的夫君弄的满城通缉,人尽皆知,无处藏身,东躲西藏的,食不果腹。也不收留,那不是没办法吗?但凡有法子,我也不愿意用他的名号,池北一多难听…”
沐清歌无语笑道:“你用了人家名号,你道还嫌弃上了。”
凤玄凌一本正经的板着脸:“不准在将我赶走了,满大街都是通缉令,我无处藏身,你只能藏在你的后宫。”
这人真是越说越离谱,还藏在后宫,她可是知晓的清楚:“那默离下的令,根本没有想抓你,士兵上街搜捕都是做做样子,站在面前都不抓,还无处藏身,真能编,你怎么不去满园春写话本子。”
凤玄凌冷着脸委屈道:“就知你不会真想抓我,那画的都不是为夫的样子,青玄拿到通缉令时,还给人家士兵理论,说画的太猥琐了,要求重新画,那士兵瞪他一眼,让他走开别碍事。”
“噗呲”沐清歌忍不住笑出声:“那你还说无处藏身。”
“清歌,你终于笑了,你都要吓死我了。”凤玄凌紧紧的圈住她,眼眶微红,心里那块压着的大石总算松动了,真怕这辈子她都不理他,不要他了。
凤玄凌看见玉案上有一张搜捕像,一手抽出来:“你看,你说你是不是故意气我,将为夫画的这般丑,还猥琐…”
沐清歌收起笑容扶着额头,她当时只想将他吓退出西楚,并不真正想抓他,所以默离才会让士兵满大街搜,开始两日他们还躲藏一下,后来发现站在士兵面前都不抓,还故意走开,便不躲了,猜到沐清歌只是
一百零五章:赖皮[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