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玄凌三人再次夜探黎皇宫、
今夜的黎皇在他们出秘道后边醒来,或许说他根本未曾真正休息过。一直迷迷糊糊,人在弥留之际便是放不下最重要的东西,而他最重要的便是后继无人。
根本便是故意在等凤玄凌,在他心里、他便是自己与辰月的儿子。
微弱如快要熄灭的油灯,气息游离仿佛在告知他们,黎皇只是在等他们交代最后一件、未了之事。
干枯的手哆哆嗦嗦的从玉枕下摸出传国玉玺,慈爱的双目、望向池北一,询问:“一儿,你当真不愿意要父皇这个皇位吗?不要南黎这大好山河吗?”
池北一虽看上去憨憨的模样,心里却跟明镜似的,他根本坐不稳这个南黎江山。
池北漠也不会这般轻易放弃的,以她的毒辣性格,又手握南黎兵权,哪里会放过自己。
哪怕池北漠不抢,沐清歌也会报南黎拖着辰王,被沐清瑶害死她孩子之仇。更不愿同他佩服的,凤玄凌有朝一日成为敌人。
池北一肯定的摇头,拒绝道:“父皇,儿臣扛不起这个重任,无法护住南黎江山,所以儿臣不能接受这个皇位。”
黎皇艰难的靠在玉枕之上,眼神带着最后一丝光亮。将传国玉玺递给凤玄凌,一脸欣慰:“朕曾经以为再也不会有月儿的消息了,可如今见到你,朕便安心了。”
病入干枯的手伸向床榻的边的凤玄凌,池北一同青玄不明所以,当真将他误做黎皇同辰月之子,只有凤玄凌自己清楚,他不是、
黎皇开着凤玄凌的手,露出从未有过的满意笑容:“能叫一句父皇吗?”
凤玄凌没有时间同他解释,更不可能违心的见他父皇,因为他自己心里明白。
同沐清歌约定的时间快要到了,他要在时间之内拿到解药,离开南黎。
冰冷霸气的脸扯出一个弧度,扯出一抹宽慰他的笑容,接下传国玉玺,语气有些吱唔:“这…”
见他吱吱唔唔,黎皇眼中的那点光亮慢慢的在熄灭。
凤玄凌着急道:“如今可以告知我,那鸳鸯草在何处了吧!”
这传国玉玺对他而言,毫无用处。不过是为了套取鸳鸯草的下落。
见他收下传国玉玺,黎皇仿佛了却最后一个遗愿,望着墙上挂的辰月画像:“月儿,朕来寻你了。”
留下最后一口气,便是为了他这放不下的江山。手指、指着画像,小声模糊道:“在、毒崖…峰”
随着高高举起之手落下,脸上带着幸福的笑意,缓缓闭上眼睛,咽下最后一口气。
池北一大呼:“父皇”
池北漠带人撞开殿门,带着重兵将三人团团围住,嘴角露出阴狠毒辣的笑容道:“你们以为偷偷从秘道进入,本公主便不知晓吗?”
右手握着闪着点点银光的九黎鞭,上面的银针都??满毒药,她就是在等这一刻。这老东西死都不说,传国玉玺同鸳鸯草的下落。
才故意将他们放进来,如今知晓了,他们也没必要活了。
池北一缓缓放开龙榻上的黎皇,指着池北漠道:“池北漠、这是想赶尽杀绝。”
池北漠呵呵一笑,一袭红衣的她宛如夜叉,一抖右手的九黎鞭,不屑的看一眼池北一。在转向凤玄凌,咬牙切齿道:“天启辰王冒充池将军,废了本公主一条手臂,还想偷我南黎国的传国玉玺,本公主今日便让你们命丧黎皇宫、”
指着凤玄凌对禁卫军下令:“给本公主杀了他们,重赏。”
阴狠的露出一抹笑,右手甩出九黎鞭,往凤玄凌飞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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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百四十九章:冷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