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上十点,玲玲跳完舞从台上下来,还没来得及换衣服,便被三五个妇女围殴。
其中一个胖女人指着玲玲,“就是这个贱货勾引我老公,狐狸精贱人。”她抓着玲玲的头发,一把将玲玲甩倒在地。
“贱货,婊子…”另一个女人边打边骂。
玲玲被她们围在中间拳打脚踢,她抱着头双腿挣扎,胖女人骑在她身上,对着她的脸左右开弓。玲玲没有丝毫还手余地。
保安上前制止,拉开一个女人,另一个女人又扑上去。玲玲爬起来,又被打倒。脸上被挠了好几下,指甲抓破的脸,血迹印了出来。
我急忙过去帮忙,也被她们几个殴打,“她们两个一起的,贱货。”胖女人像条疯狗见谁咬谁。
玲玲拼命挣脱出来,拿起桌上的酒瓶冲着她们挥舞,她们不但不怕,反而上前夺酒瓶,玲玲不再手下留情,对着胖女人的脑袋砸下去。
其他几个女人见玲玲动真格的,吓得颤抖,扶着胖女人离开。胖女人临走时对玲玲恶狠狠地说,你等着,老娘不会放过你。
我陪着玲玲到医院包扎了伤口,脸上的伤得慢慢愈合,这段时间只能在家待着。玲玲始终不知道胖女人是谁的老婆?琢磨了一会儿,她说应该是那个八戒的老婆,因为两个人都是五大三粗的身材。
“脸挂彩了,在家歇几天吧!”
“嗯,不知道什么时候能恢复原样,我只能在家闲着了。”她淡淡的说,话语里都是忧愁。
“不要胡思乱想,这只是第一次,万一还有下次怎么办?你好好想想吧!”我其实很想让她远离那些油腻男,可是又不能直说。
玲玲闭着眼睛,我知道她在假睡。她有她的苦衷,我能理解。可我知道,最后受伤害的人仍然会是她。
自古以来,当第三者都没有好下场。我就是个例子,受伤过后硬是把自己逼成了女汉子。
王林带回夜宵,三碗馄饨和烧烤,我叫玲玲起来吃,她没有搭话。算了,她心情不好,吃什么也没胃口。
王林身上的伤渐渐好转,只是那些疤痕估计要跟她一辈子了。每次看着那着伤痕,王林都会狠狠地掐自己一把,为的就是警告自己不要重蹈覆辙。
我们这三个人,有一大堆问题,没有一个是健全的。不论是思想还是身体,有时王林会说:“可能这就是我们的宿命。”
可能是吧!毕竟我们经历了太多的风风雨雨,经历了太多的挫折和磨难。想想也确实和命运有关,不然怎会没完没了的受挫?怎会没完没了的被人欺负?怎会没完没了的遇人渣?
我也时时检讨自己,难免发现自己的问题所在。
王林吃饱喝足后,忽然说:“要不我们换工作吧?你看今天玲玲被打,前几天我出事,接下来还不知道又出什么事呢?”
王林的话看似无意,可有些事情冥冥之中似乎已注定发生。
星期天的晚上,人比较多。我端着托盘穿梭其中,有一桌客人喝多了酒,吵吵闹闹,他们撕打在一起,我不幸成为他们的沙袋。
其中一人扔的酒瓶子砸在我的头上,我当时就倒在地上,捂着脑袋,血从指缝流了出来。人多吵闹,音乐声极高,没有人在意地上的我,没有人站出来帮我。
而我像极了傻包,捂着流血的脑袋匆匆回了房间。一个人包扎伤口,一个人咽下苦水。王林的话果然应验,我们三个人接连出事,令经理非常不满。
他对我们说,要么回家歇一段时间吧!这样下去早晚惹祸上身。
扪心自问,我可没招惹任何人,祸从天降。
玲玲深感抱歉,“唉!你遇事的时候,我们都不在你身边,对不起啊!让你受委屈了。”
委屈?这点委屈算什么?我根本不在乎。真正的委屈是人心冷漠,装瞎装傻装糊涂。
王林,玲玲,我们三人,一起来,便一起走。玲玲利用她的人脉关系,做起了买卖。王林和我用仅有的钱,另辟蹊径。
三个月后,我们聚在一起,诉说着彼此的生活和遇到的人。说着说着,玲玲哭了,王林哭了,只有我没哭,平静地听着她们的哭诉。
王林恋爱,再次遇渣男,她怀孕了,男人跑了。玲玲再次钓金龟婿一枚,可惜他是残疾人,她说有钱就行。
我的生活风平浪静,因为我没情没欲,没要求,所以我自得其乐。
我陪王林做了手术,过程中她没哭没闹,心如死灰般平静。后来,王林说:“死过一回的人,以后什么都不怕了。”
望着她苍白的脸,我不知道该怎么安慰她。也许她不
第66章 论钱的重要性[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