向里三人走到店门口时,陶宛宛也到了。见了向里身后醉醺醺的两人,陶宛宛头疼,真想转身就走。向里一把拉住她:“宛宛,你可别临阵脱逃啊。”向里请出租车师傅帮忙,把这两人架上车,师傅掉了个头,车往清云榭的方向去了。
向里扶着闻以,陶宛宛扶着奚业,一点一点往前挪,这两个大男人本来就比她们高,现在又喝了酒,死沉死沉的。两人酒劲儿上来,东南西北都分不清楚,好不容易到了闻以家门口,向里和陶宛宛累得满头大汗,向里握住闻以的手往门锁上一按,门就开了。
薛姨和门口的人面面相觑,向里也没想到闻以家里还有其他人,她回过神来,对薛姨说:“您好,我们俩是闻以和奚业的朋友,他们俩聚餐喝多了,我们送他们回来。”
“姑娘,真是谢谢你们,赶紧进来,怎么喝这么多啊。”薛姨赶紧帮忙把人扶了进来。
闻以家有四间屋子,一间薛姨住着,一间是书房,一间是闻以创作音乐的房间,一间是闻以的卧室。除此之外,没有其他的空余房间了,薛姨招呼向里和陶宛宛把两人全扶到闻以的房间里。
向里和陶宛宛回到客厅里喝了杯水,休息了半晌,总算是活过来了。薛姨正在厨房里煮醒酒汤,向里跟薛姨打了个招呼,去洗手间的柜子里拿了两条干净的毛巾,回到闻以的卧室,陶宛宛也跟着进来了,向里递了一条湿毛巾给她。低头轻柔地给闻以擦脸、擦手,擦干净以后把闻以的鞋脱掉,给他盖上被子。
陶宛宛拿着毛巾盖在奚业脸上,胡乱搓了一通,万分嫌弃地撤掉奚业的鞋子,扯过另一边的被子给奚业盖上。
做完这些,薛姨刚好端着两碗醒酒汤进来,看到床上的两个人已经被收拾干净了,还有些意外,心里顿时明了,脸上挂着慈祥的笑,让向里、陶宛宛搭把手,把两个醉鬼叫醒。
从闻以家出来的时候,已经夜里十点半了,陶宛宛不放心向里,就和向里一起回了出租屋。
第二天清晨,闻以的眼皮微动,这一晚上,他总感觉有人压着他的胸口,喘不过气,这会儿直接要憋死了,隔了几秒,他缓缓睁开眼睛,侧头一看,自己身上一点辈子都没有,胸前还搭着一条胳膊,有人抱着他,他想也不想就往身侧踹了一脚,自己扯过被子裹着一滚,下了床。
奚业睡得正香,突觉身上一凉,腿上传来痛意,他也醒了。一脸茫然地问闻以:“阿闻,你干啥呀?大清早踹我干嘛?”
“老奚,你为什么会在这里?”闻以带着起床气,有些无语。
薛姨听到方里有动静,在厨房里喊道:“小闻、小奚,你们俩起了就赶紧洗漱,再不来早餐都凉了。”
“你们两个一早发什么呆啊,粥都凉了,我给你们重新盛吧。”薛姨无奈地看着餐桌边大眼瞪小眼的两人。
“薛姨,他怎么会在这里?”
“薛姨,我怎么会在这里?”
两人异口同声地问。“你们两个昨天喝得找不着北,是向里和陶宛宛这两个小丫头把你们扛回来的,你说说你们,没事儿喝这么多酒干什么啊。”
两人回想起昨晚的事情,都感觉自己很幼稚,有些尴尬,两人都不再言语,低头默默喝粥。
奚业吃完早餐就回家了,闻以洗漱完,正在擦头发上的水,他想了想,还是拿薛姨的手机给向里打了个电话。
“向里,咳咳,我是闻以,咳……昨天的事情谢谢你,你要是不来,我估计得睡大街了,咳、咳、咳咳咳咳……”闻以几句话说得断断续续,不停地咳嗽。今天早上起床的时候,就赶紧喉咙又干又痒,这会儿实在忍不住了。
“闻以,你怎么回事?怎么一直咳嗽?”
“我没事儿,一会儿去医院看看就行。”闻以抬手掩唇,强忍着。
“我今天不上班,和你一起去吧。”
闻以没想到向里会主动这么说,心情很好,马上应下来,生怕向里后悔:“好,那我先回清鲜海鲜那边把车开回来,再来接你。”
向里也说不上来自己怎么了,她想着上次自己不舒服时,是闻以陪着她挂号缴费,不管怎么说,现在闻以身体不适,她也该陪着去才像话,朋友嘛,就该互相关心,她在心里这么自我安慰。
向里陪
第24章 急性咽喉炎[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