谁料,南荣牧一边快速脱衣服,一边道:“我怎会嫌弃你?你要是打地铺,我也只能跟你一起在地上打地铺了。”
他脱完衣服,就上了床。
杨舒袖往里面去了一点,面朝里。
床很大,被子也很大。
两人中间隔了一个人的空档。
南荣牧思虑良久,往里面挪了挪,他一只手刚搭在杨舒袖的腰上,杨舒袖就好像被蛇咬了一口似的,哆嗦了一下,然后把南荣牧的手甩开,又往床里面挪了挪,都靠床边了。
南荣牧解释:“我只是想搂你一下而已。”
杨舒袖没有转过身,找了个借口:“我刚刚都睡着了,突然……被吓到了,快睡吧!时候不早了。实在太困。”
她哪里能真的睡得着?她的精神一直处于高度紧张之中。
南荣牧对她而言,就是个陌生的男子,跟她同睡在一张床上,她很紧张。
好在南荣牧低低说了声:“好。”
之后就再也没有碰杨舒袖,杨舒袖松了一口气。
第二天,南荣牧早早地就起了床,要去早朝。
按规矩,杨舒袖得起床服侍他穿衣洗漱,杨舒袖目前还不知道这个规矩,南荣牧起床的时候,她就知道,但她一直装着没有睡醒,没有起来。
等南荣牧走了,她才松了一口气。
她心里心事很重,南荣牧一走,她接着就起床了。有女仆服侍她,还有老嬷嬷不停地跟她讲规矩。
她自小生于大户人家,知道大户人家的繁文礼节多,可是到了郯国,亲身体会过,才知道别国的繁文礼节跟郯国比起来,简直是小巫见大巫。
杨舒袖一出屋子,就有仆人提醒她,要带面巾。
杨舒袖不解:“在自家的院子,为何还要带面巾?”
仆人恭敬地解释:“虽然在自家院子,但也会被
80、为你脱靴,是荣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