闻言，陈富贵脸部肌肉小幅度抽搐了几下。
美阳春天居民楼是老房子，又在远离市区的郊外，周围几公里没有摄像头。
他是摸清了周边的环境，才让老陈头把梁甜甜带去美阳春天602她自己的出租屋里。
怎么可能留下证据？
还有那老陈头，他一家三口的命都攥在他陈富贵手上，他敢出卖他？
“警官，这玩笑一点都不好笑。”
“没人跟你开玩笑！”方警官循序渐进，诱导道：“警方奖励了老人家五十万元，他今天早上就带着家人离开了陈家村。”
“陈富贵，坦白从宽抗拒从严。你本来可以获得无期徒刑，服刑期间表现良好再减刑。不要因为逞一时之快，落得死刑的下场！”
这一刻，陈富贵脸上的笑终于僵硬了。
他阴下脸，眼眸猩红地盯着面前的方警官，冷笑道：“早知道当年就该把老陈头一起杀了，以绝后患。”
“你承认你杀了梁甜甜？”助理小陈指控。
“承认了又怎么样？”陈富贵双手摊在小桌子上，后背往后一靠，“我人已经在监狱里，现在不过是多加十几年而已。”
“人是我杀的，又怎么样？她想报警呢，我不杀她警察就会把我抓走，全国十几亿人都会朝我吐唾沫星子。”
“你也知道她是梁生的遗孤！”方警官面色铁青，每一个字都是从牙缝里吐出来的。
“遗孤又怎么样？反正都死了，父女俩一起下地狱作伴。”陈富贵笑得猖狂，“警官，其实这件事不能怪我，要怪就怪她自己。”
“都说了只要她乖乖配合，不喊叫不挣扎，我们几个人玩完就放她走。可是她不听，扯破嗓子喊救命，还扇了我一巴掌。”
“那我就只能拿东西塞住她的嘴，只能还她几巴掌让她也尝尝被打的滋味儿。”
“你何止只打她几巴掌？”小陈气得发抖，冲上前狠拍桌子，“你活活把她掐得窒息，脖子都勒断了半根！”
“你不懂~”陈富贵笑着抬眸，上下打量了小陈一眼，“看你还年轻，不明白成年人生活的乐趣。”
“哎，到兴头了来感觉了，她那根脖子又长得不错，我就随便掐了几下。也怪她自己不说话，她不说话我怎么知道下手重了？”
“你塞住她的嘴她能说话吗！”小陈恨不得打烂陈富贵这张笑得猖狂的脸！
“是哦。”见他生气，陈富贵笑得愈发得劲儿，“我忘了我把她嘴给塞了，她根本喊不出来，她就是该死！”
“你这个禽兽！”
“小陈。”方警官拉住小陈的胳膊，“去外面冷静一下。”
“师傅！”
“出去。”方警官重述。
小陈咽不下这口气，捏紧了拳头再次横了陈富贵一眼，随后离开了审讯室。
助理走后，方警官从椅子上站起来。
他朝陈富贵走近两步，“你把梁甜甜的尸体放在哪？”
“切了。”陈富贵抬头。
他望着方警官冷静自持的眼睛，笑着一字一句挑战警官的底线：“我把她的肉一片一片切了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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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0章 少女的呐喊：要让她复生[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