火车上总是睡不实的,一会儿报站名肖玉又醒了。看了眼傻大个,这人睡觉都皱着眉,等等,好像不太对啊?呼吸有点粗重,脸是有点红吧?还真是,就是太黑看起来不明显。
“醒醒,你醒醒。”肖玉推了推他的胳膊。
傻大个睁开眼看了她一下又闭上了。肖玉忍不住用手背贴了一下他的额头,呦,还挺烫,这是发烧了!
肖玉使劲推了推他,傻大个两眼有点发直的看着她。
“你发烧了。”肖玉说。
“嗯。”
“你有药吗?”
“没。”
得,麻烦了。
“你哪难受啊?”
“嗓子疼!”
“还哪里不舒服?”
“还好。”
肖玉紧皱眉头,这人够傻了,任他这么烧下去不会真傻了吧!
肖玉从书包里拿出一把勺子,一个手电:“张大嘴,说啊~”
傻大个看了看肖玉:“啊~”
肖玉趁机把勺柄压在他舌头上:“再说,啊~~”
“啊~~”还挺听话,妥妥的,扁桃体发炎,都化脓了。肖玉虽然还没正式学习,但这种常识性的东西还是知道的。没敢给他吃抗生素,怕有药物过敏反应,从空间里拿出一种清热解毒的中药,中药消炎虽然慢点,好在安全。让他把药吃了,看着他把自带的军用绿色搪瓷缸子里的水也都喝了。想了想把窗户关上,让他坐在里边,至少有地方可以靠着。肖玉去接开水。半小时后,又让他吃了一片解热镇痛的缓释片,灌了他一缸子温水。
后半夜,肖玉时不时看他两眼,感觉他好像睡得安稳了,自己也稀里糊涂睡下了。
第二天早上,肖玉醒来,发现对面已经下车了。扭头看了看傻大个,还在睡,不过看起来状态不错。肖玉起身去洗漱,洗脸池那儿有一个人,她得等等。
回来后肖玉拿起自己的搪瓷缸子,打算去餐车看看,看了看旁边那人,算了,一起拿着吧,又拿起了小桌子上的绿色搪瓷缸子。
肖玉去餐车买到了两份粥,两个窝头,咸菜放在肖玉倒扣着的杯盖儿上,一路小心翼翼的端回来。呦,傻大个洗漱完了,他没有戴帽子,鬓角湿漉漉的,大檐帽摘掉后,在短短的寸头上压下了一个圈,看起来有一点点好笑。
肖玉也没忍着,反正他也不知道自己笑什么。
“好点了?吃完饭吃药。”
看着这姑娘的笑容,傻大个反应慢了两秒,心跳原来可以这么大声,砰,砰砰~。
“哦,谢谢!给你…”
“三毛,不要票。”
“啊?”
“饭钱。你不是要给我饭钱?”
傻大个忙在口袋里拿出三毛钱,放在小桌子上推给了肖玉。
肖玉将昨天用的勺子递给了他,不打算要了。拿出一双筷子给他粥里放了点咸菜,自己慢慢的吃了起来,早上能喝一口热粥真心不错,吃完饭,肖玉给了傻大个六粒中成药,跟他说清楚,一次两粒,一日三次。就拿起桌上的钱,去刷缸子了。
14日上午八点四十火车到了辽峰站,这一站是大站,列车停靠十二分钟,肖玉忍不住下了车。今年立秋早,早上的空气有了凉意,在车上圈了一晚上,肖玉觉得在站台上溜达溜达,特别舒服。
回头看见傻大个坐在座位上,正向窗外看着,不由向他招了招手。
“上车了,上车了。”
在列车员的提
第14章 巧了[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