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医院的时候已是傍晚,医生为我包扎好伤口,嘱咐些注意事项后,徐言把我送回了家。
因徐言第一次见小星,两人有些生分。“你好,我是徐言”。
“呃…你好”小星拘谨道。
我带徐言到客厅坐下,小星则去厨房拿水果。
徐言靠近我,低声说:“艳福不浅啊,是个美女”。
我看着手上的绷带,没有理会他的调侃,一本正经的说:“酒吧的事,不要告诉小星,她现在不能生气,对胎儿不好”。
徐言听了,满脸坏笑:“未来的大侄子得管我叫叔吧?”。
还没等他说完,我顺手堵住他的嘴,将他按倒在沙发上,徐言憋的说不出话来,双手不停的拍打我的背,我见他小受惩戒后,松开了手,“今晚不想活了,就继续”。
徐言喘着粗气,缓慢的起身,开玩笑的说:“你娘的,力气还真大,指不定那晚也是这么折腾人家小姑娘的”。
我假装生气,准备再次按倒他,此时小星正好从厨房过来,柔声说:“徐大哥,吃水果吧”。
“不吃了,再吃就没命了”徐言笑着往门口走去,我见他要走,起身相送,“记得让大侄子叫我叔”徐言说完就狠狠地将门关上。
我站在门内一脸无奈,转身回客厅。
客厅里,小星正襟危坐,看着我,像是要和我说话,“阳哥,你的手怎么有伤?”
我撒谎说:“干活不小心碰到了”。
“你好像喝酒了”
“呃……喝了一点,如果影响到你,我会去住旅馆”。
“我…我不是那个意思,你误会了”小星满脸尬笑。
我靠近她,轻声说:“如果有什么事,你可以直接开口,不必要遮遮掩掩的”。
“我…我想用五万块钱”。
我虽对小星说的数字敏感,但是转念一想,她没有工作,而且我有责任照顾她的吃,穿,用等,随即答应她:“好的,我会把钱放到客厅抽屉里,你随时可以拿来用”。
“谢谢,谢谢阳哥”。
“不必这么客气,毕竟我们以后还要同住一个屋檐下共同抚养孩子,要彼此多理解”。
小星笑着点头:“嗯”。
等她回卧室后,我把五万块钱放进抽屉里。又去卫生间用另一只手抹了把脸,才回客厅躺到沙发上。
空气中弥漫着零星酒味,我回想着酒吧里向暖的话,不由得抽出烟点燃,心想:如果月色可以当鸡毛信来用就好了,那样就可以把我的心传递给她。
美好的想象从来都是一种奢望,这和刚才我对小星说的“共同抚养孩子”是多么的背道而驰,一个愿望!一个现实!
也许我连写鸡毛信的资格都没有!
在吐了无数个烟圈后,我才迷迷糊糊的睡去。
第二天醒来,匆忙赶到公司,上网浏览了最近工期进展情况,我才放心的去荣锦花园。
每次踏入荣锦花园,我都幻想梦里的那个白衣女子是洛小友。这也可能是我潜意识里忘不掉她的原因。
洛小友家的设计是我按照她的爱好和生活习惯专门定制的。
她家床头的墙上专门为她设计挂捕梦网的凹槽,卧
第42章 酒店(一)[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