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请各位把我爸爸放开吧，站到我后面来。”
她的后面，破旧的大柜子上，昨天刚刚安装的一个发着红光的摄像头正在收录一切，她的后面，正是这个监控的视野盲区。
即使被人放开，余婉婉背后那一拍健壮的壮汉还是对余国栋极有威慑力，以前在家里妇孺面前凶的像暴君一样的中年男人现在老实的像一个鹌鹑。
余国栋小心翼翼地说，生怕自己再挨打：“你想问什么事情？”他现在也有了余婉婉以前挨打的时候，他看不起的那种可怜兮兮的样子。
余婉婉看向余泽楷，想起了之前结合妈妈和别人无意识的聊天得到的那个可怕猜想，问：“爸爸你会游泳吗？”
“会。”余国栋不假思索。“你问这个干什么，老子三岁就会游泳去水库捞鱼了。”
他在她落水的时候，的确是会游泳的，那个恶心又残忍的猜想，对了一半。
余婉婉的表情变得格外冰冷，看着余国栋的表情像是看着一个仇人，对余国栋的称呼，变了：“余国栋，你还记得吗？他出生那年，你带着我去给他办准生证，路上我落水了。”
提到这件事情，余国栋脸上的恐惧藏不住，一下变得更浓了。
余婉婉看着余国栋，语调不紧不慢：“按理说女儿掉进了冬天的河里，会游泳的爸爸却没有下去救人，反而去菜地哭去了。”
她发出拷问：“你是笃定我会死吗？”
“又或者说，我根本不是自己掉进河里，而是你故意推下去的。”
余婉婉的质问直指当年的真相，人命关天，这件事情过于血淋淋，她以为余国栋至少会狡辩两句。
没想到余国栋一口答应：“是，当时就是想把你弄死，但是你这么记仇干什么？不是让你活下来了吗？”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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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1章 送走奇葩4[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