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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姜洛一大早被穿戴整齐,开启了被训话的模式。
      “汴梁不比清河,这里盘根错节,一网子下来捞一溜皇亲国戚,一杆子砸下来就有几个有在王府当小妾的亲眷。”
      姜洛掀开眼皮,趴在柴岫身上,看了眼窗外还灰蒙蒙的天空,又阖上了。
      “人性如此,大多都是踩高捧低,趋炎附势之徒,洛洛性子不可以再这么绵软了,当心被人欺负了去。”
      姜洛闭着眼下巴点的如捣蒜,行行行,你比我爹还唠叨。
      柴岫看着还在趴着睡成一摊烂泥的姜洛,好气又好笑,嘴唇又抿紧了一分:“知道你闲不住,钱放在储物器里看中什么就买,要是遇到有人寻衅滋事的——”
      往她头上插着芙蓉翡翠步摇的手一顿,语气森然了几分:“里面有根九烈鞭,被我施了术法,抽人虽不见血不留伤痕,却有万箭穿心,剥皮抽筋之痛。”
      好家伙,这下子姜洛瞌睡彻底吓醒了。
      柴岫垂眸又往她手上套了一串红玛瑙手串,提起一个圆滚滚的土拨鼠塞在她怀里:“汴梁贵胄子弟素来有养小宠的你带上它也不至于太招摇,面纱戴好。”
      眉毛一扬,眺了她一眼,语气凉凉:“少看点画舫舞女。”
      姜洛任他摆弄,听到这冷不丁的一句不免头疼,不就多看了几眼至于记到现在吗。
      “好好好,遵命。”
      大狐狸来到汴梁话格外的多,在清河他要不就是出门要不就是看书捣鼓一些机关,一整天下来她和他极少数时间能说上话。
      但姜洛也知道他来汴梁绝对不是单纯的带她来看风景的:“好了,你有事先忙吧,我这有土拨鼠呢会照顾好自己的。”你就专心搞你的事业吧。
      说着双手托举土拨鼠,在他面前晃了晃。
      柴岫戴上瓷白面具,露出的一双凤眼看了她几眼,不知道也没有放心,但到底还是走了。
      等柴岫走远了,僵硬的土拨鼠仿佛上了发条一般活络起来,胖胖的身躯窜到她肩膀上。
      姜洛捏捏它的软肉,嘀咕:“你怎么好像瘦了。”
      “能不瘦了吗,小爷我最近修行压力过大,茶饭不思了。”土拨鼠神色萎靡。
      姜洛好笑:“还茶饭不思,你这成语都学会了,你还学会了什么。”
      土拨鼠直起身子,两只爪子放在胸口,小眼睛望着楼下渐明的市集,小贩早早在那里支好了摊,摆放着各色包子点心糕点。
      它吸了吸口水:“想知道学了什么下去逛逛不就好了。”
      宫殿金顶,红门,雕梁画栋,富丽堂皇的宫殿内。
      地面上满是哆哆嗦嗦的人头。
      “这都看不好,养你们这些太医院的废物做什么的。”一位鬓角霜白的身着驼色飞鱼服的太监此时扯着嗓子喊叱骂道,眼里一抹厉色,显然是身居高位久了,“要是治不好,咱家把你们都通通拉下去砍了。”
      地下趴着太医都个个抖若筛糠,身子伏得更低了。
      “欧——”一声呕吐声从明黄色的帷幔中传来。
      威武龙腾,饰以金漆的海

第22章 大齐国师[1/2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