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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在场或飞或站的花灵都被威压镇住,只能勉强跪在地上,更有甚者,趴在地上动弹不得,场面实在壮观。
      “咦,那里怎么还有一个站着的?”
      阮轻云伸着手指柔柔得指过去,能在白槐安威压下还站着的,这世上可真没几个人。
      那是一只男花灵,依靠在槐花树下看过来,红眸白发,鼻梁高耸,菱形嘴唇微微上扬,耳朵尖长,一身紫色,穿得严严实实,紫色槐花纷纷扬扬,有几朵落在他的衣衫上。
      倒像是兴之所至,专门揽一衣衫槐花似的清雅人士,显得清冷诱人。
      那花灵感应到白槐安看过来,装作害怕,赶紧拍拍自己的胸口道:“仙长可是要吓死个人了,刚进渊郊就要胁迫我族人不成?”
      原来是这帮花灵的头头,语气中隐隐带着杀意。
      白槐安没打算对这些花灵怎么样,垂眸冲前面行礼,语气清冽:“我们只为法宝,不为欢好,请您管好手下人。”
      话音刚落,白槐安威压收回,花灵自知理亏不好辩论,纷纷往族长身后走。
      时逸之恨铁不成钢,不顾白槐安还在现场,拿着槐树枝轻打刚过来的花灵额头:“只为一个不通人事的木纳修士就都出来了,丢人,太丢人了。”
      那女花灵委屈得瘪瘪嘴,没说话,捂着额头冲时逸之吐了下舌头,快步溜到他身后去。
      时逸之抬头微微笑着:“别介意,我这人……心直口快。”
      阮轻云听到这话“噗嗤”一下笑开,故意让人听见似的,冲萧景烁笑眯眯得大声说:“倒是头一次听说强盗没抢到东西,强盗头子还骂骂咧咧不嫌丢人的,哈哈哈,实在好笑。”
      说完,突然反应过来,鹿眼一转,恭恭敬敬冲前面时逸之行礼:“前辈对不住,我这人啊……呵,也心直口快。”
      嘲讽意味拉满。
      白槐安没想到阮轻云会替他说话,微微怔住。
      时逸之再听不出来阮轻云指桑骂槐就是傻子,刚才没仔细看,再看白槐安立刻怔住了,眼中满是震惊。
      接着微笑更深了,不甚在意,直起身子不抚槐花,踏着紫衣,化开衣底层叠,槐花随风四散,像极了槐花成仙,欲登云而去。
      “刚才是我唐突了,你气息颇为熟悉,让我猜猜……莫不是龙族吧。”
      时逸之话音刚落,他之后花灵一片哗然,都说龙族尽数灭族,原还有一个,怪不得仅凭威压就能镇住他们。
      白槐安脸色渐沉,他越来越不喜欢这个花灵了。
      时逸之擅长察言观色,见白槐安脸色不好,笑眯眯说:“我与你父母是故人,他们曾救我一命。”
      白槐安皱眉,显然觉得他是哄骗。
      时逸之捻起一片花瓣灵力翻转间便化成了小时候的白槐安。
      那化作灵体的小奶团仰头,笑颜如花,可爱至极抓着白槐安下摆,确实是缩小版的他。
      阮轻云已经在幻境中看过,确实一模一样。
      反倒是萧景烁,颇有兴趣得蹲下身仔细观察,不禁疑惑,小时候这般可爱讨喜,长大怎么像天边明月,抓不得碰不得的。
      时逸之看着他身下的灵体,眼中闪过恍惚,忽而低头苦笑。
      灵体消散,化作槐花慢慢飘落,随风到了寒潭,悠悠漂浮。
      “你眼睛真像你母亲啊,你该叫我舅舅,呵,不爱叫也算了,从前没来得及送你准备好的生辰礼,此番有缘便把这些年存下的给你吧。”
      时逸之语气中满是悠远感叹,还有……遗憾。
      白槐安并不信这突如其来的舅舅,仍是防卫姿态。
      时逸之翻手之间,手中不知何时出现一柄玉如意,翠玉全身镶金,花纹复杂华丽,如意顶头镶着一

第17章 师尊舅舅[1/2页]